也先回去歇息罢。”季掌柜的话轻的四夜里的风,清凉直接。
“是。”祁笙躬身应道,现在他还不合适多问,毕竟不知从何问起,说多便错多,还不如甚么都不问,甚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季文南回到清涟院,摒退要上前伺候的下人,只留下千书和千海在屋里。
“果然,不愧是老狐狸。”季文南眼眸深沉,看着窗棂上的花绘,半晌才接着说道:“一点痕迹都不露。”
“公子,接下来如何是好?”千书不如千海沉的住气,再加上本性如此,直接开口问道。
“我怎么知道要怎么做。”季文南收了收宽袖,往文椅上一坐,半点高贵清冷的姿态也无,竟似家中不懂事的孩童一般。
千书不料公子来了这么一句,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给季公子的药里加了当归的小厮被千书千海给揪了出来,一开始还嘴硬不愿承认,关柴房里饿了三天三夜,气若游丝地把知道的都给交代了。
但那人供出的只是季府里的一个小管事,他也是见钱眼开,不过动动手脚便能有一百两的银子,他怎么会不愿意去干。
他口中的管事季文南一分一毫的印象也无,季文南一开始怀疑的是本家那边的人,可是转念一想也不对劲,毕竟他是毫无防备的喝了好几日的药。
同安说那当归不过是让他伤口较难愈合,没有取他性命的意思,若是本家的人根本不可能这么仁慈,只是在药里加个当归。
本以为是要回府兴师问罪,结果却不是,还被人给挡了回来,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记住本站网址,om,方便下次,或且百度输入“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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