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仍在继续,很快张鸣秋坠楼事件就被大家心照不宣的滑过去了,在不久的将来甚至会被挤出谈资的行列。
这件事留给普罗大众唯一一个持之以恒的影响就是校园里多了个怪谈:每五十年将会在一个月圆之夜里有山魈去女寝掳人,从窗户跳进跳出,十分恐怖。
也不知道老爷子要是知道这件事会作何感想。
况且这野鸡大学总共还没五十年呢你瞎编个蛋啊!也亏了他们还知道有山魈这种东西。
而我和小佐也开始了跟随罗三哥和二师兄的学艺,这一学就是风雨无阻的两个多月。
那两个月发生的一切我都不太敢回忆,万幸一切都过去了。
我躺在床上美美地抻了个懒腰,说道:“小佐啊,明天周六了,刚开学也没啥事,咱们出去k歌吧。忙了整整一暑假,没想到还得开学找补。”
床下传来王佐斩钉截铁的拒绝:“不了,这周六我要去参加‘摸脸’的校际联谊会。你自己去吧。”
摸脸啊是我们的戏称,人家那个协会叫什么模拟联合国大会,是个挺大挺无趣的组织,自从有一次我打算扮演美帝叫嚣着要车翻全世界被驳回后,就再也没有参与过任何活动了。倒是王佐作为某非洲著名土著小国的成员偶尔千里迢迢的去当观众。
我在床上笑骂一句:“本来俩人去就够冷清的了,你还让我自”话到此处顿感不对:王佐往常都不会驳了我的提议,要是另有什么想参加的活动都是拉着我去,怎么这次反倒让我自己去了呢?除非他在活动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床上蹦了下来,落地的同时厉声问道:“王佐,某家有话问你,你要与我答定了,你要与我仔细了!”
王佐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小佑你这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我二目圆睁,脸上冷笑:“脸怎么红了?”
王佐不明所以:“精神焕发?”
呸!我最讨厌你们这种生活戏剧化的人了。
我穿上拖鞋,又去把寝室门关上,同时大脑高速运转,最终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一针见血道:“你是去见你过去老婆的吧。”
王佐大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没告诉过我们是怎么相识的啊?”
还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就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发春的脸吧。
我坐到椅子上,好奇地问道:“小佐,你过去的,不对,你未来的老婆什么样啊。”
王佐身上开始散发恋爱的酸臭味:“她,她叫翟妙芝。嗯,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特别温柔,特别漂亮。”说道这就不说下去了,留了无尽遐想空间给我。
我站起来,脚尖点地又跳回床上,毯子蒙头。我还以为能从他那听到什么呢,真泄气。
“我和她就是这回联谊会认识的,之后很顺理成章的交流、游玩乃至交往、结婚、生子。我重生之后一直没敢主动去找她,连提都没敢提,就怕会发生改变,我和她出了岔子。”
我偷偷从床上探出头,看见王佐满脸的患得患失,心下也有些不忍,安慰了他两句,但看他毫无变化的表情我就知道有白费口舌了。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我死乞白赖的跟着王佐早早地来到会场。反正他那个小国也没几个人爱来,多我一个不多。
场地里也有了不少人,认识的不认识的,男男女女三三两两的在一起或是攀谈,或是开黑,十分热闹。
王佐激动得捏住了裤缝线,俩眼睛跟探照灯似的在场地里来回扫,同时还让我帮他一起找。就凭他昨天晚上描述的那个样子,我找到天黑也找不着啊。
“王佐李佑,你们也来啦!”
听到有人叫我们,我和王佐转过身来用目观瞧,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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