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离尖叫了一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她急剧的喘息着,跌跌撞撞的下了床,打开了窗户,她大口大口的吸气,倚在窗口木然的看着满世界的黑暗。
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呃”
熟悉的疼痛感又一次来袭。
她捂着右边的心脏处,身子,慢慢的滑落下来,全身痉挛着,疼痛疯狂的在她的全身窜动,很快,她又一次疼的麻木了。
慕时离打开了行李箱,从暗格中取出一盒药,打开,掏出两颗,放在了嘴边,她又放了回去。
关上了药盒,扔回了原处。
“呼”
她深吸了口气,闭起眼,仰着头,靠在墙壁上。
三年前,婚礼现场布满了陷阱,那个人打算对薄亦浅一网打尽。
三年前,婚礼前一天,那颗子弹,无法取出。
太靠近心脏了,一旦取出,就是她的死期。
她活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是有限生命在进行着倒计时。
慕时离抚摸着那颗心脏,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苦涩:“薄亦浅,在这颗心脏停止跳动之前,欠你的,我会还清的”
而在这之前,她必须嫁给他!
一连一个星期。
两个人都形同陌路。
第二天,薄亦浅就去纽约出差了。
一下飞机,他接了个电话,改变了目的地,去了一趟酒吧。
豪华的包厢内,他沉默的端着酒杯,一杯喝光了,才看向那个一直在哭哭啼啼的女孩子。
锦姝。
锦茵的亲妹妹。
这层关系摆在那里,他还真不能袖手旁观。
“找我来什么事?”
锦姝擦了擦眼泪,细若蚊蝇:“我听说,慕时离回来了,她还找你了。那我姐姐呢,我姐姐怎么还不回来?”
“她没事。”锦茵下落不明两年多了,这件事是慕时离造成的,当初锦茵因为无意中救过他这件事,所以总是有意无意的缠着他。
慕时离当时对他本就占有欲十足,不允许除她之外的任何人惦记他。
然后,她就出手,收拾了锦茵,然后
薄亦浅眸光微微闪烁了下,声线很清冷:“她迟早会回来。”
“那你是不是打算跟慕时离再续前缘了?”锦姝激动的站了起来,因为哭泣,脸颊红红的,格外的惹人怜。
薄亦浅好笑的勾唇:“与你无关。”
她的事,几时轮到外人来指手画脚了?
锦姝细细的咬了下唇,大着胆子,走进了一点:“那如果,我想替我姐姐留住你呢?”
“你要说什么?”薄亦浅斜睥了她一眼,又漠然的收回目光。
好整以暇的往后靠了点。
不经意的动作,炫目妖凉,举手投足尽显贵族气息。
就是有这么一种人。
做尽了世间的各种坏事,依然干净漂亮的让人仰视。
锦茵情不自禁的就被勾引了,酒色迷人,她的胆子也大了几分:“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我想要你的一夜就好。”
她抬手颤抖的解开了衣服的扣子。
看着他,满脸都是春色。
“我想把我自己给你,你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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