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边站，一边听我说哈。”教官停下巡视的脚步，整理了下语言继续说道，“等你们走练好了，就要开始练你们学校特色的密集队形跑步，然后在军训结业仪式上要展示，还有你们高三的学长学姐会来表演，嗯——”

    “那以后跑操是不是都要密集队形啊？”唐桂英的声音从人群中冒出。

    “应该是的。”

    “啊？”似是惊异的声音在女生侧密集响起。

    “听我说！你们结业仪式上和以后跑操都要喊口号，你们回去之后，每人写一句口号。”

    “要不要写名字？”一个男生的声音出现在行列间。

    “要。嗯，写好之后写上名字交上来，我和你们班主任，还有班长你们班班长选出来了吧？嗯？谁？”

    “李鸿达。”

    “李鸿达，出列！”教官加快脚步，从队列中走到了队伍前，“那你就负责，嗯，和那个唐桂英一起负责收，然后送到我这，我先看一下。”

    “是！”

    旋斌几乎为疲累的身体所透支的大脑不情愿却自动地转了起来：一定要想一个与众不同的，嗯——，就选山和海做意象吧，回去再好好琢磨琢磨。

    “嗯——，山，青山，青山，青山倚天。嗯——，海，舟，云。流云轻舟？云霞行舟？那流云行舟吧。嗯——，高一二十三，一二三，一，二，三。高寒一唱！二明三白！嗯——，逐，嗯——，烛，烛夜，烛夜一唱！好，那就，青山倚天，流云行舟。烛夜一唱，二明三白。嗯——，最后要不要换成二三明白呢，嗯——，算了，就这样吧。”旋斌在月下灯前苦思冥想后，写下了自己要写的口号，或者可以说是，一首小诗。

    “睡觉咯！”旋斌心满意足地关闭台灯离开书桌上了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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