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看着一本正经的陈阿柳。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片刻后,他伸出手狠狠的拍了一下陈阿柳的肩膀,道:“小伙子,这是什么表情,当我徒弟很吃亏吗?”
“那倒不是。”陈阿柳实诚道:“是特别吃亏。”
“乖徒儿,实话说多了,以后会更吃亏的。”
“小师叔,我还不是您徒弟,您不用这么急着威胁我。”
“早晚的事情嘛,再说了,跟着为师有什么不好的,比如,你就不用像你爹一样,好几十岁的人了,还是一个老光棍,跟着为师,漱玉峰的小姑娘们你随便挑。”
“小师叔,您这话真像是拉皮条的。”
“这叫牵红线。”
一切都发展的很顺利,起码在秋君看来是如此的。
问清楚了齐名的心意,也探到了李青昭的心意,有搞定了陈阿柳,接下来,只需要一顿饭的功夫,就能搞定了。
哼,贞德修,到时候老子看你怎么哭。
至于齐名为什么不肯见李青昭,这在秋君看来很简单,算是一种心理病吧,是一种缺乏自信的表现,一直不开口,就一直不敢开口,脑子想的越多,就越会本能的退缩,长此已久,以及从害怕变成了习惯。
习惯,恰恰是最阻碍人前进的东西。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在秋君看来很简单,只要找个机会让两个人待在一起,事情和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可惜的是,事情并没有秋君想象的那么简单。
秋君去找到地里干活儿的齐名,闲聊了几句,切入正题。
“齐大哥,你这岁数也到这儿了,怎么一直未曾娶妻呢?”
“前些年头耽搁了,后来岁数大了,有了阿柳,也便不寻思这事儿了。”
齐名一边说着,一边儿在地里除草。
“这不成啊,如今阿柳已经长大了,您这不能总在这儿停着呀,该怎么办,还得怎么样,是不?”
齐名停下手中的活儿,回头看着秋君笑道:“听你这口气,是想给我说门儿亲事?”
“是呀。”
“哈哈哈。”
“您别笑,我认真的。”
齐名停下笑声道:“行,你说吧。”
锄头挥在地里,带出泥土和草根。
“您觉着,漱玉峰的李祭酒怎么样?”
锄头停了。
诡异的停在半空,片刻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你在说笑吧。”
“我没有。”
“我一个种地的糙老汉,怎么能霍霍人家去,李祭酒可是名满大周的第一才女,咱配不上人家。”
齐名开口了,听口气,颇为落寞。
“这您甭担心,我做东,请你们俩吃饭,你们也是老相识了,故事呢,我也听说了,把事儿说开不久没事儿了,您觉着呢?”
齐名不吭气了。
“总好过耽搁一辈子吧。”
“就吃个饭,聊个天,有那么难吗?”
秋君苦口婆心的劝着,奈何,齐名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我已经败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是决然不能再去见她的,否则说出去说不清。”
秋君哭笑不得,李青昭都被你耽搁多久了,还姑娘呢?虽然以你们的修为来说,活个千八百的很正常,可是那里还如当年?与你们同龄的孙子都能去打酱油了吧?
你就这点儿觉悟?
齐名是个一根筋,秋君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就是死活不肯去,秋君完全拿他没辙。
这种事情,总不能绑他去吧?
“这事儿你别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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