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特别?”
厉景颜看了他一眼:“”
华盖:“我看上的女人都普通不了。你说是不是啊,小妧妧。”
白小妧不啃声。
“小妧妧你这是在害羞吗?昨天晚上你可是热情奔放得很,在地板上”
“啊”白小妧大叫一声,然后尴尬异常:“我你们你们看这电梯墙壁还可以当镜子照啊哈哈哈哈!”
她尴尬笑着,缓缓抬朝华盖看过去,只见他眼中浓浓的怒意,恨不得立即将她切碎了拿去喂狗。
他脑门儿贴着一块纱布,正是起包之处。
白小妧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光洁的额头,按了一按,连一丝疼痛都没感觉到。
她的这个动物无疑于是在火上浇油,华盖越发愤怒,立即气场全开。
一股慑人的压力自他身上散开,益向四面八方。
白小妧立即就有些受不住了,几乎是出于种族本能地,她低下头,背微微躬起缓缓蹲下,身体颤抖着有些抗不住,蠢蠢欲动地马上就要变回原形。
不行!
一定不能在厉景颜面前变成原形,他是敌是友尚不明确,一定不能让他看到。
她咬紧牙关,努力维持着人形。
立时,齿间便传来一股淡淡腥甜味道,红色液体晕染开来。
身体里的骨胳,每一处都在伸展,想冲破她的束缚,自然伸展。
妖化成人,便是对骨骼的大改造,其实化做人形时间过长,对自身并没有多少好处。
身体里的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要舒展成自然形态。
她偏偏要抑制住,这无疑是在对抗自己的本性,这对白小妧来说痛苦到极点。
鲜血顺着嘴角滴下来,她蜷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
厉景颜扶白小妧:“,你怎么了?”
白小妧推开他的手:“我没事,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而已。”他一碰到她,她便觉得好痛!
叮的一声,电梯在三楼停下,华盖扯过厉景颜便出去了,只留下白小妧一个人在电梯里。
男人一走,他释放出来的气势便不见了,体内的躁动力量瞬间消失不见,身体在一瞬间便软下来,她几近虚脱,软软瘫在电梯里,额头上全是冷汗,身上的衣裳全都湿透了。
重喘一口气,她擦了擦额头目的冷汗,吃力地站起来。
她一回到家中,身体便立即化为原形,一只黑白色的毛团子,像被剔了骨一样瘫在地上,动弹不行。
而这边厉景颜与华盖进了家门后,厉景颜往沙发里重重一坐,斜斜挑眼看着华盖:“你吓她做什么?”
华盖不服:“拜托,我是在帮你教训她耶,她连着两夜闯入你家,她从头到尾都不信任你,一直在试探你的底线,她这样对你,你都能忍?”
厉景颜道:“她要探底让她探就是,她什么也查不出来,便不会再怀疑我,反而是你一出手,恐怕我再难打消她心头疑虑。”他的眉头难得地紧蹙起来。
华盖不服,大喊冤枉:“你的这意思就是,怪我啰?”
“拜托,她昨晚想把我的乌木小盒子拿走好吗?这种情况下我还不阻止她,那才有鬼了,那东西可是我的命根子。”
厉景颜抬头看他一眼,未再说话。
华盖哼了一声,瞪了他好几眼后,便坐到一旁再不理他。
自己生了会儿闷气,又忽然被按到机关一样,倏地一下坐到厉景颜身边:“你为什么这么护着白小妧?她就真这么吸引你?”
厉景颜淡扫他一眼,顺手拿了一本专业书翻看。
华盖被他的眼神弄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猛地搓了搓胳膊,离他远远的:“厉景颜,你果然是个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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