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名声搅得臭不可闻。所以我说失策,大大的失策!何况容与的身世着实可疑”
知闲被她父亲的一通话说出了悔意来,又想起太子贤公堂上也提起过这件事,便追问着,“据说那天的寿宴独孤刺史也露面了,只是我没瞧见。我倒却不信,就算是亲兄弟,也未见得有那么相像的。怎么就料定容与是独孤家的人?”
叶侍郎一径摇头,“你瞧见大约就不会有今天的糊涂事了,那长相”他比了个手势,“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如今越想越古怪,沈家太爷和沈夫人的相貌你母亲知道,容与长得像谁?独孤氏是鲜卑人,就像那个故去的周国公贺兰敏之,他们的五官同汉人到底不同。以前看惯了不觉得,现在再细琢磨,他哪里像汉人!”
知闲啊了声,有些呆呆的,脚下也顿住了。看着她母亲抖抖索索道,“怎么会这样?阿娘,我怎么办?容与若不是老夫人亲生的,那他同布暖的事还有什么可约束的?我挣也成了白挣,单叫人笑话罢了!”
叶夫人也乱了方寸,定了半天神才道,“你且别急,就算是抱养的,二十多年过去了,谁又能证明呢!咱们稳住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走一步算一步。再不济还有洛阳的那头,夏家只愁报不了仇呢!不管先前认不认得,咬住了说她就是布暖,太子保得住容与保不住布暖。撂倒了那丫头,容与就跟着死了一大半,咱们也算出了口气。再说盘查容与的身世,少不得要传唤蔺其薇。她是什么脾气我最知道,只要她不松口,那容与就是沈家人,到死都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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