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人,揣摩不出里头利害?”她摇摇头,“我看是不能够的。你真就眼睁睁看着这场闹剧继续下去,不打算出面阻止了?”
蔺氏最不爱听人说起这桩糟心事,就像个疮疤,在那里时刻隐隐作痛。不碰还好,一碰就血流如注。她抵触到极点,板着脸道,“什么六郎和暖儿!你从哪里听来的浑话?没有的事,谁信口造谣,仔细烂舌头!”
叶夫人觉得三狐狸简直是没救了,偷奸耍滑不看时候。她在别人面前使这招或者有用,在她这里想钻空子,门儿都没有!不过瞧这意思,知闲想再赖她撑腰是不太可能了。既然撕破了脸皮,她也不怕把丑话亮出来,“知闲是姑娘家,不好意思过多的追究。我不同,我活了一把年纪,什么样的事没见识过?三姐姐,你别逼我做出有损我们姐妹情义的事来。蔺家姊妹里,只有我和你离得最近。咱们是至亲骨肉,你不看往日的情分,这么糟践我的一片心?”
蔺氏知道这个妹妹会说话,也断不是吃素的。自己嘴上强硬,临了到底怕她来个鱼死破。不管怎么,先等过了这关再说。敷衍好了她,后面再想办法拖延。下月布暖就嫁人了,自己再加紧着给容与娶门亲。到时候尘埃落定,谁还认这个账!她们再来闹,就有充分的理由可以乱棍撵她出去。
她装作放了软当的模样,过来携叶夫人的手,“你就这急脾气,我多早晚也没说由得六郎的话呀!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放心,我自然从中斡旋。但却急不得,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唉,知闲这孩子,可怜见的!”
叶夫人也不管她是虚情还是假意,反正孙猴子翻不出她的手掌心去。便和蔺氏达成了协议,暂定如此,以观后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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