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苏雯不光眉头蹙得紧紧的,还摆出那种我一直很讨厌的冰冷脸色。
如果她一直这么跟我相处的话,或许用不了多久,她那白皙光洁的额头上就要布满皱纹了,就连漂亮得过分的脸蛋,说不定也会变成僵尸脸。
面对她这幅模样,我无奈地摊了摊手:抱歉,我就是这么粗俗,想不出什么美好的词语来描述爱情和做做那个。
她依然板着脸:我对陆锦升完全没感觉,以后也不会对他有感觉,不论是谈婚论嫁,还是你说的那种玩玩而已,都不可能找他。
嗯。我点点头,刚想往下说,忽然间从她的话里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不由一阵兴奋,忍不住笑眯眯地说:你是不是想找个人玩一玩?我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九浅一深哦。
她先是一愣,继而脸蛋唰地通红,但又很快在嘴角露出一抹不屑,往后靠在椅背上之后,冷冷地看着我。
我忽然很想笑,片刻后终于忍不住靠在椅背上笑个不停。
以前觉得她这副模样很讨厌,现在却觉得有些好笑,或许是因为她只会用这招,看都看腻了。
她看出了我的有贼心没贼胆,我也同样早就看出她是只纸糊的母老虎而已。
纸糊的,不堪一击,就像那天在她办公室把她按在墙上的时候,她就那么不堪一击,除了强作镇定地板着冰冷脸色,用丝丝颤抖的言语不停怒斥我之外,一点母老虎的能耐都没有。
如果那时候我胆子够大,狠狠地强吻她,搂过她纤细的腰,再把膝盖强行顶到她大腿深处,说不定她只能软趴趴地任我宰割。
说实话,我后悔了。
苏雯也没出声,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笑,片刻后有些失望地拎起手包,看样子是要走了。
我止住笑,说:好吧,我不开玩笑了,你还想听我的建议吗?
她把手包放在并拢的大腿上,没有起身。
这么说吧,陆锦升迟迟不肯谈合作,无非是借这个机会来追你,如果他直接拒绝你,他就没机会了。如果早早地跟你谈合作,他跟你的接触次数就会慢慢变少,或者接触的时候都是谈公事,不会像如今一样,你求着他请他吃饭,或许还没把你追到手,你就把先把他的钱给挣了。
所以他慢慢吊着你的胃口,直到你们的接触足够多,关系足够密切,他有一定把握追到你之后,才会跟你谈合作。
苏雯显得有些不耐烦:我不想听这些,说你的建议。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拿起酒瓶喝了一口酒,才说:先跟你确定两件事吧,你有没有男朋友?或者老公?情人和炮友这种不算。
没有。她斩钉截铁地回答。
陆锦升在他们公司是什么职位?能拍板这个项目吗?
他不是集团高层,只是上海分公司一个副总,负责那块新地皮的立项设计,理论上来说,在他们那种大集团里,没有任何人能拍板任何一个项目,但他在集团里的能量很不一般,可以说只要他点头,这项目就基本定了。
嗯。我点了点头,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点了,既然他要玩耐心,那你就干脆点破罐子破摔,不跟他玩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不搭理他了,找别人,找他认识的其他地产商,那种没结婚的,条件跟陆锦升差不多甚至比他好的,不管有没有项目可谈,就当是跟别人认识认识,然后把关系搞好,最好是搞出点什么花边新闻。
苏雯思索片刻,疑惑地问道:欲擒故纵?
差不多吧,陆锦升这种人很自信,大概会觉得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你就做给他看,证明你用不着吊死在一棵树上,让他懊恼。但,不要冷落她,跟别人交往的同时,继续跟他保持这种关系,就是一心想要跟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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