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他倒是宁可凤后不是他,他真的对那人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怎么可能?你当我们是那些普通人,对你们云游诗人没什么了解?其他的不说,只要对凤皇了解较深的,必然与耀国那边的云游诗人有几分联系。”
佘翰的一双眼睛微微眯起,仿佛正在捕食的蛇一般,有几分阴冷,之前猥琐的姿态都被这份阴冷冲散。
“你若是说不清楚我倒是勉强信了,只说上几句,我们也听着。一无所知?你真当我们是傻·子?我看你就是不想给几位爷讲故事,看来你是不想在这衡州城呆下去了!”
方池墨察觉到有凉意从脚心往身体上蔓延,这是暗系灵力。如果是修灵者,这点灵力对身体的伤害倒是不大。如果是普通人,哪怕只是一丝灵力,也会让人缠·绵病榻多日。如果遇到一个身体不好的,就此一命呜呼也有可能。
方池墨好似一无所觉的开口,说出的话倒也的确算的上解释,“我向来只关注凤皇的功绩,未曾关注过他的私情。”
“没关注过?没关系,几位爷也就图个乐子。云游诗人向来会编故事,你就编出个故事来讲给我们这些人听就行了。只要这故事的主角是凤皇凤后,我们也就不在意这故事到底是真的是假!”佘翰说着还向自己同伴们坐的地方看了一眼,其他人听到他说话点了点头。
作为修灵者,他们自然清楚佘翰用了灵力。他们非但没有觉得过分,反倒是明显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
方池墨微微低头,他看着蛇蛊缓慢的在地面上爬行。他身边的三只蛊虫,都已经被他重新炼制过。飞虫蛊和蛇蛊虽说不能够像蝶蛊一样制造幻境,掩饰自己的神行却是没有问题的。
蛇蛊爬到他身上,变成了一根头发丝的长度,附在他的衣襟上。方池墨手上的三只蛊虫,蛇蛊最少动用,却也是最危险的。只要蛇蛊动口,被它咬到的人就只有死亡一途。若非是碰上了让方池墨恨不得直接除之后快的对象,方池墨还真的不会动用。
佘翰只和方池墨打了一个照面,便让他动用了蛇蛊,也算是另一种荣幸。从佘翰的那几个同伴的反应便能看的出来,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恐怕已经有不少人受到了他们的迫害。这样的人多留一日,对他人的危害只会更大。
“佘少爷,您先去坐着,我帮你劝劝这位云游诗人。”酒店掌柜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他很清楚这位佘少爷的性子,只要这位云游诗人顺了这位爷的意思,那便什么事都没有了。云游诗人不就是说故事的,只是多说一个故事而已。佘少爷都已经开口,哪怕是他自己编的也无所谓。
这一位云游诗人看上去倒是个有骨气的,不过骨气哪里有自己的性命重要。他想着只要是个人都会作出明智的选择。
“我就在这里坐着。如果他不讲故事,我还真就不挪动位置了。”佘翰似笑非笑的看着方池墨。这云游诗人的确没有惹他,但是他周身那清冷自持隐约带着几分贵气的气质,却让他们起了玩弄的兴致。看着他向他们低头,便是他们的娱乐。
“这位是佘少爷,我衡州城佘家的大少爷,佘家与其他四个家族一起,并称为衡州五大家族。依我看,你最好还是如了佘少爷的意思。”掌柜倒也不觉得需要避嫌。
酒楼中是有一些路过的客人,大多数却还是本地人。本地人很了解佘少爷的性格,他这样反应才是正常的。如果他真的去维护方池墨,在他们眼中反倒是和找死没什么两样。
路过的宾客倒是有看不过去的,但是却迟迟没人出手。他们和这云游诗人非亲非故,为何要为他出头?而且在很多人看来,讲故事本就是云游诗人的活计。多讲一个故事,对云游诗人来说也是不痛不痒,他们反倒是可以一起听上一听。
至于尊严?很多人并不将这个词看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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