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无功而返,只是击得那巨蟒痛狠了,长嘶着摇头晃脑地挣扎,把七寸的透明丝挣得老长,后来大概七寸被扯得太痛,终于还是停止了挣扎,只是依然獠口大张,长信乱吐,嘶嘶鸣叫。
“前辈,”庞脉脉道,“此洞蟒没有多少能耐,只是皮厚无比,什么都打不穿,唯独腹部那一道白线是弱点,它又缠得紧紧的,眼睛我刚才也试了,它把眼皮炼得如百炼秘银一般,和身体别处无异了。前辈的藤鞭如此霸道,何不一试?”
“你道我不想用吗?”花百错白了她一眼,“只是啊,一旦用我的百错藤杀死,就沾染了热毒,只有我一个人不怕,那这蛇身上的材料,都白白可惜了。”
原来如此庞脉脉道:“可您不是想为您弟子复仇么?”
花百错道:“哎呀你这孩子真是死心眼,能一举两得岂不更好?实在不行当然也只好用百错藤了!”
说话间,花百错和庞脉脉脚下悄然阔出两圈如影子一般的涟漪,如果不是影子不能均匀分布在身体周围,只怕真要当成影子了。
花百错作为金丹修士,观察力自然更细致,反应也更快。她一边爆喝出“快闪开!”一边就跃了开去。
庞脉脉反应只比她慢了一点点,就差这一点点,在她一脚离开阴影时,后面一脚已经被一股力量猛然一拉,幸好她用力往外一冲,终究冲了出来,站到了地上,吓得心脏砰砰跳,脸色发白,喘气了好一会儿。
好在她还不曾尖叫出来。
地上的传送陷阱慢慢又散了去,只剩下原本的地,碎金青石,依然如故,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花百错厉目四顾,突然大喝道:“谁!”,一闪身,已经从不远处的房子角落处揪出来一个人。
正是当时出事的那组里头那个个子瘦小的男修士,他一手还有个半成型的传送阵,已经被花百错掐住他手腕断了灵力,未成的传送阵慢慢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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