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凤如画口干舌燥的醒来,撩开帷帐,双锦靠在床榻边脑袋东倒西歪的打着盹儿。
她泛白的嘴唇干涸的裂开一条条细缝,有气无力的唤道:“双锦?”
双锦醒来,见她伏地床榻边,上前扶着她坐起:“小姐,您”
“我要喝水,还有有吃的吗?”睡了一天一夜,她的肚子早已经饿了。
“小姐,您等等,吃的都在厨房给你温着呢,奴婢这就去给你拿。”双锦手脚利索的倒了杯清水给她,麻溜的去厨房给她拿食物。
凤如画看着双锦端来的青菜肉松粥,撇了撇嘴:“双锦,我是伤患,要吃些营养的,光吃这粥伤哪能好啊。”
双锦搅拌着手中的粥:“这是夫人吩咐的,小姐您有伤在身,不能吃油腻的东西,你坚持几天,等伤好一些了奴婢天天给您做您最爱吃的。”
凤如画硬着头皮将双锦喂到嘴边的粥吃下,粥还没下肚,房间忽然被推开,进来的是凤如书。
她歉意的蹑手蹑脚走到床榻边,抱着凤如画就哭天哭地:“画画啊,真是三姐的好妹妹,为了姐姐连命都不要了,姐姐感觉好幸福啊。”
凤如画被她勒得差点断了气:“三姐松手快松手。”
双锦瞧见她脸色苍白,连忙将粥碗放在小凳上,将凤如书扯开:“三小姐,您放开四小姐,她身上有伤。”
凤如书这才松开了凤如画,看着她即将快要岔气的样子,用手轻抚着她的肩头,嘿嘿傻笑:“画画,你的伤没事吧?”
凤如画吃下双锦凑到唇边的粥,没好气的道:“死不了。咦,对了,三姐,你不是被爹关入祠堂了吗?”
凤如书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担心你的伤势嘛,所以就打晕了守在祠堂外的下人,偷偷溜来看你,天亮了就回去。那乌漆麻黑,阴森森的地方我可不敢一个人待在那儿。”其实最主要的是后者。
凤如画轻“呵”了两声,也不拆穿她:“昨天我明明看到你下了茶楼,为什么又返回去了?你消失了一天一夜,又毫发无损的回来了,这都是怎么回事?”
“我昨天下了茶楼发现我的鞭子不见了,就返回去找鞭子,恰巧看到豫王的人以多欺少,和一个男人打的热火朝天,那男人受了伤,我就秉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精神,出手将那人救了下来,带着他跳窗而逃。”
“那男子昨晚伤的太重,我不能把他随便丢下,所以一宿没回来。今日一大早就赶回来,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被罚去了祠堂。”凤如书说到后面,觉得甚是委屈。
凤如画十分鄙夷的瞅着她,头疼的想要拿头磕床板:“三姐,你光明正大的跟豫王对着干,从他手中救刺杀他的人,你是觉得咱们凤家的日子过的太太平了吗?”
凤如书嘿嘿的一个劲儿的笑着,还颇有自豪感的仰头抱胸:“你三姐我可不是傻瓜,当时我有蒙面,他们不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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