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念一想,庄妍对自己真的挺不错的,还让自己去买车。
虽然是自己出卖色相(白鹤芋至今不愿承认),但是她觉得庄妍这人还是挺不错的。
两个人进了屋子,庄妍照例往沙发上一坐就要开电视。
白鹤芋拖着她的行李箱慢慢进了门,想了想,开口问道:“我是不是应该问一问你的生活习惯?”
庄妍斜过眼睛来看她:“为什么?”
白鹤芋想了想:“因为我俩住在一起,彼此还是要互相尊重,互不侵犯吧?——就像你开宾利,如果我买宾利,你肯定不高兴对吧,你已经告诉了我不让我买宾利,所以我不会买宾利,因为我买了宾利,你肯定会不高兴。”
庄妍:“”
庄妍措辞比较直接:“你的小学语文水平应该不怎么高吧。”
白鹤芋:“”
庄妍又静默了一会儿,她在消化白鹤芋那绕口令一样的话。
良久她说:“我侵犯你是合理的。”
白鹤芋:“”
庄妍又说:“我付钱了。”
白鹤芋:“”
白鹤芋简直想要昏厥,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啊,怎么可以一本正经说出这样的话,中国女子含蓄的传统美德呢,哦差点忘了,此人已被资本主义荼毒。
说这么鲜廉寡耻的话还一本正经严肃着一张脸,看起来真的很违和。
白鹤芋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挖个地洞钻进去。
庄妍看着眼前白鹤芋的反应,不由觉得好笑,内心又愉悦起来:这个人,还真是经不住撩拨啊。
“jtaj一ke,”庄妍摊手,“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可以放轻松,我没什么特殊的规矩,你做的一切只要不影响我就一k。”
她又说:“我需要你做的不多,从明天起会有人定时打扫,所以你也不用打扫,你完全可以把这里当做你自己的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来这边的频率也不多,那边的工作我还没有完全放置,所以有一部分时间我还是在美国。”
白鹤芋点头。
庄妍挑眉:“你要做的只需要在这里接受我的侵犯就可以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侵犯两个字她咬字特别清楚。
白鹤芋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梗居然被玩了两次。
她恨资本主义。
白鹤芋开始收拾房间,之前她睡过的那间房间是庄妍的,庄妍告诉她,从今天起那间房间就是她的。
他俩并不睡在一间房间。
这样挺好,似乎也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白鹤芋对于这种距离是乐于接受的。
庄妍给了她三把钥匙,一把自己房间的,一把屋子的,一把车库的。
白鹤芋明白她的意思,除了这三个地方,其他的上了锁的地方,都是白鹤芋的禁区。
白鹤芋不是喜欢探究的人,她欣然接受。
她把自己的东西开始摆放,其实她从宿舍里带出来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些化妆品和衣服,还有她和圣海公司的合同。
收拾东西其实是她很喜欢的一个过程,她喜欢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一看它们,想一想得到它们的原因呢,譬如那些衣服,在哪里买的,买的心情如何,她喜欢回忆这个。
看着手中这张和圣海公司的合同,她不禁叹了口气。
她虽然长得漂亮,但jan似乎早就料到她的一无是处,她们签约的时限只有三年,自动续约制——如果白鹤芋方面不提出解约,合约就继续续签一年。
主动权在白鹤芋。
白鹤芋把合同小心叠起来,她和这家草班公司合约也快到期了,还有半年,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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