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辰刚是不是说,那个刚老司机说他们是在饮川北出口后下的车是吧,果然是个老骗子嘿。”他又把笔重新咬回嘴里,啪嗒啪嗒敲了几条指令,随后,屏幕上准确驶过枫景学校那辆丢失的旅游大巴,王朝顺势切换至下一个高速监控摄像头,大巴却不再出现。
见状,王朝看了眼两个监控之间的坐标参数,将鼠标移到地图的一个点上:“是在梅村北30公里处,远远还不到饮川。”
“好,你把失踪大巴可能停靠的范围以及嫌犯具体位置一起发给黄泽,然后让老彭他们特警队派个人接你,一起过去。”刑从连揉了揉他的脑袋。
“司机是绑匪同伙吗姜老师也是?”此刻,一直跟着刑从连的客运公司经理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
刑从连并没有回答,他也这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个一直全程跟随的人:“杨经理,实在不好意思,要麻烦您自己回去了。”
他说完,很干脆拎起车钥匙。
这时,林辰也恰好站起,几乎不用语言和眼神沟通,他就和刑从连一起走房门,留下办公室内一群人面面相觑。
其实姜哲完全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承认,他是个有贪念的人,他贪图钱财c贪图名声,但他却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坏人,他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所谓的帮凶。
可当黄泽满脸铁青拉上车门保险并在他身边坐下后,姜哲才意识到,好像事情真的不受他控制了。
“姜哲,你知道么,伪造简历并不犯法,但我向你保证,合伙实施绑架却一定犯法。”像黄泽这样职位的人,当然不会像刑从连似地,随身带一副手铐,但他只需翘起腿,保持生人勿近的脸色,再加上一句分量够重的话,就足以把他人吓得屁滚尿流。
“黄黄督察”姜哲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语音正轻微颤抖,“绑匪和林辰说了什么?”
“绑匪说,希望姜老师您带着记者去与他会和,可问题在于,打电话的人明明却是林辰,为什么绑匪会将林辰认作是你呢?”
听到这句话,姜哲终于明白,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事实上,从见林辰第一面起,他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正因为有这样的预感,所以他才不断阻挠着林辰参与这个案件,因为这本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而事情背后只是个无伤大雅的约定,由他帮助一个无国界组织完成某种行为艺性质的宣言,对方会在定时炸弹后的谈判中,向他带来的记者做出宣言,然后被他说服c释放人质。
这是多么皆大欢喜的故事,他从未想过事情会有任何变数,虽然他从未与对方见过面,但对方真得一直在信守承诺并完全按他们预定的剧本操演,除了刚才打电话的人换做是林辰以外,一切都很好很顺利
所以,问题都出在林辰身上!姜哲这样想着,心中也仍旧抱有一丝幻想,他对黄泽说:“您知道绑匪把孩子们带到哪了吗,您带我去试试吧,我真的能说服他!”
黄泽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没有再说任何话。
下楼后,刑从连并没有马上去取车,他楼外的香樟树下站定,靠着树,准备抽烟。
“有什么在人前不能说的话,现在可以说了。”林辰听见刑从连对他这么说。
“有没有人告诉你,太聪明不是件好事。”林辰愣了愣,反问道。
听到他的话,刑从连笑了起来,眼角眉梢有些恣意和潇洒意味:“刚才陈董追问你他会不会伤害那些孩子,你没有回答,但这个问题对我来说也有些重要,所以我希望能听到你的答案。”
林辰声音不大,却非常确信地说:“不会。”
“怎么说?”
“你听过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人质对于绑匪产生感情甚至是依赖的某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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