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纷纷而起,林辰刑从连一直沉默不语。
是啊,物证俱全只缺人证,林辰甚至不怀疑,过两天还可能出现什么目击过段万山的证人。
现在的情形很有趣,他们周围都是一直以来支持他们的同事和战友,然而他们却没办法告诉对方,段万山真的已经死了,所以你们全部猜错了。
林辰忍不住咳嗽起来,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真的不好,而且这些阴谋居然围绕着死去的段万山,感觉就更令人难以接受。
刑从连投来关切的目光,林辰看着对方在白炽灯下显得有些幽暗的眼眸,说:“我们还是去趟法医室?”
“好。”
宏景警局的法医是位女士,烫着一头鲜红的波浪卷。
他们到门口时,法医正拿着奶茶,背着包准备下班。刑从连过去一把按住门,把人重新推进办公室里。
“喂喂,我喜欢女孩啊你离我远点。”虞法医嚷道。
“没事我喜欢男人。”刑从连说。
林辰推门进去,只见刑从连正把法医小姐按在椅子里,夺过对方手里的珍珠奶茶,准确地扔进垃圾桶里。
“刑从连你妹!”
“为什么急着下班?”刑从连很犀利地问道。
“我靠,大哥现在已经晚上七点了,我已经加班两个小时了好吗。”
“那再坐一会儿。”
刑从连说着拖了张椅子,林辰顺势坐下,向眼前的美丽女士打招呼:“虞法医。”
“林顾问。”
“dna证据有什么造假方法?”林辰直截了当问道。
“林顾问!”
虞法医面色一沉:“不让我下班也就算了,为什么突然跑来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林辰说:“我们怀疑,司坦康一案凶器上属于嫌疑人段万山的dna样本是被伪造的。”
很长时间,虞法医都没有说话。空气里漂浮着福尔马林的味道,以及法医红发间散发的清新啫喱水气味。
“什么意思?”法医翘起双腿,正色道。
林辰回答:“段万山一直在国外,没有入境记录,不可能突然出现在宏景杀人。”
“你们搞刑侦的,应该能找出几百种他回来的方法和可能性。”虞法医说。
林辰言简意赅道:“不可能。”
“那行,按你说的,就算有人诬陷他,偷了他的血液样本沾在刀柄上。”虞法医换了一边腿翘起。
“也不可能。”
“为什么?”女法医猛然前倾。
“暂时不能告诉你。”
“你这是要逼死我。”虞法医靠回椅背上,一副我就是检验出来了,你奈我何的样子。
林辰继续紧逼:“所以,我们需要一种可能性,一种段万山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可含有他dna的血液样本会出现在刀柄上的可能性。”
红发女法医神色一凛,柳眉高高挑起:“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告诉你,有什么dna证据造假的办法是吗?”
“是。”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出现dna证据造假的典型案例,在今后法庭辩论上,会给检方造成多大压力,无数辩方律师会以此攻击司法鉴定的可靠性。”虞法医反问。
“但这是不可回避的问题,此案中,我很确定出现了证据造假。”林辰坚持。
终于,虞法医长长叹了口气,说:“事实上很简单。”
“怎么简单?”
“假设,我能搞到你的dna样本,不需要太多,就算你的一根头发丝都可以。通过pcr技术扩增出大量dna,然后抽一管老刑的血,通过离心机,分离出含有dna的白细胞,然后把你的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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