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那什么才和你有关?”
“周吴什么黄,林辰到底是怎么得罪他们了?”
付郝心想,那也是林辰的问题,更和你没有关系。
“这个,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市实小的校门近在咫尺,狂风吹落了满地枝桠,眼前一片萧瑟景象。
望着这样的景象,人的心情,也会很低落。
“因为,有人不让我们说。”
“你这个人真没意思。”
刑从连从烟盒里抽出根烟,叼在嘴里,然后准备开门,下车。
他的一条腿跨刚跨出车外,便听见身后的人,问了一个问题。
“老刑,你觉得人生而平等吗,每个人的性命,都是一样的吗?”
“难道不是吗?”
“那么小偷的命,和世家子弟的命,你的命和冯沛林的命,都一样值钱吗?”
———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问题,令人难以回答,也有很多人,令人哑口无言。
警队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个人。
原本想留下来整理的女警还没来得及搬起一张椅子,便被空降的督察,赶出了房间。
林辰感觉到有人递了杯水给他,水温很合适,大约40度。
连喝一杯水,都要把温度精确到个位数的人,也只有黄泽了。
知道是黄泽,林辰收回了搭在纸杯上的手指,于是那杯恰到好处的温水,便掉落在地,水渐得到处都是,甚至有一些,直接溅到了黄督察笔挺的裤管上。
随着漫淌的水流,黄泽也笑了起来:“你病了。”他说着,将手轻轻搭在林辰额头,“高烧,395度。”
他笑得很暧昧,动作也很亲昵,与方才冷面督察判若两人,他整张脸上表情柔和,唯独那双修长的凤眼很冷,冷得能滴下水,结成冰。
“黄泽,你这样,很没意思。”林辰没有打开黄泽的手,因为那样会显得太矫情太做作,
黄泽在林辰面前蹲下,双手扶在把手上,几乎要把林辰整个圈起来,他问:“这三年来,你过的好吗?”
“我如果过得好,您早就亲手收拾我了,又怎会这么安心?”
“我很心疼你。”黄泽说着,又向前凑了凑,因为距离太近,他几乎可以感受到林辰灼热而痛苦的气息,他忽然有一些心软,于是,他问了一个问题:“那么,这三年来,你曾经有那么一秒钟后悔过,没有救她吗?”
在等待回答的过程中,黄泽想望着林辰因为高烧而干裂起皮的嘴唇,他想,如果林辰回答是的,那么他一定会再为他倒杯水,然后逼他喝下去。
“假设,有20人,在铁轨上玩耍,其中,有4个人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他们很聪明并且是业界精英,他们劝告其他的孩子说,这条铁轨上会有列车经过,你们应该去旁边一条废弃的铁轨上玩耍,然而剩下的16个孩子,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听从劝告。于是,这4个孩子独自走到废弃的铁轨上。理所当然的,火车来了。如果这个时候,你正站在铁轨的切换器旁,你可以选择让火车转向废弃的铁轨,牺牲其中4人,以救出更多的孩子;相反,如果你不这么做,更多的孩子,将会死去。”付郝望着刑从连的背影,很艰难地,笑了笑:“请问,如果你遇到这样的事情,会怎么做呢?”
刑从连的发丝被雨水打湿,他探出车门的半截身体也已湿透,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如石雕一般,仿佛思考了很久。
最后,掏出打火机,打了两下,却并没有打着。
“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噗嗤一下,火苗终于冒了出来,他把打火机凑近烟,点了很久,才把烟点着,他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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