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虎的速度很快,只用了两天不到的时间就整集了各县的一万大军开到了韩城,随着郑虎一起到来的还有王颖的信使。
看着那个一脸傲气的信使,不仅仅是河东的武将们,就算是张恺之等文官身上都散发出阵阵杀气,此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旗牌官,可是脸上却带着郡守都没有的表情,从进门开始就高高的扬着下巴,似乎对面前这些人都不屑一顾的样子,“哪位是郡守?”信使拉长了声音道。
“哼!”郑虎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就要上前去揍这个该死的小子,可是却被赵凌云死死的按住,虽然郑虎的力气比赵凌云要大,可是一来赵凌云是他的上司,二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郑虎对赵凌云佩服不已,因此他忿忿的坐了下来,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那信使却也被郑虎吓了一跳,如此高大威猛之人,就算是大成军中也十分少见,他眼中流露出一丝奇怪的光芒,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郑虎。“我就是河东郡守,却不知将军是?”方云与众人截然相反,丝毫不以为杵,和煦的问道。
那信使稍稍一愣,他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叫他将军,可是随即又骄傲的抬眼看了看方云,“哦,原来这位就是郡守大人啊,末将钱风,在王将军手下任旗牌官一职。”
“哦,原来是钱风钱将军,”方云作出一副恍然的样子,钱风奇道,“郡守大人莫非听说过末将?”
“没有!”方云斩钉截铁的道。“噗!”看到方云捉弄这个自以为是的旗牌官,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钱风却是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道:“大人不知道我钱风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我钱风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只是王将军的名头诸位总该听说过吧。”
“也没有,”方云摇了摇头,作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钱风有些愤怒,可是随即又冷静下来,“好,河东偏居一隅,没听过天朝上国大将也是情有可原。”
“大胆!你一个小小旗牌官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可知道你现在的生死是掌握在我们的手中!”丘冷终于忍不住了,拍案大喝道。
“哦?我只听说过上古时代,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连塞外的野蛮人都不会做出此事?莫非大人?”钱风嘲弄的看着丘冷。
“你!”丘冷气得七窍生烟,如果杀了他,岂不是说自己连野蛮人都不如吗?可是若不杀他,又怎能咽的下这口气!
“好一个旗牌官!大成果然藏龙卧虎,连一个小小的旗牌官都有如此伶牙俐齿!你是认定了我们不会杀你才敢如此放肆吗?”张恺之盯住钱风的眼睛,似乎要看到他心里去。
“不敢,”钱风昂首道,“大成c河东虽地域不同,然终究是华夏一脉,况且我听人说河东郡守年少而贤德,又怎会作出如此令人齿冷之事?”
“罢了罢了,”方云笑道,“大成果然不是我河东弹丸之地所能比拟,果然是人才辈出!你我且休作这等口舌之争,你前来所为何事,且说来听听吧。”
“在下有一封王将军亲笔书信,还望郡守过目!”钱风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上。
岳枫上前结果书信交给方云,方云撕开漆封,展开信纸仔细的看了一遍,随即“哈哈”大笑,“好,好,好,王将军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主公,心中说得什么?”张恺之小心的问道。“张大人,你自己来看看吧,有趣的很。”方云拿起信来,张恺之便要上前去接。
“张大人请莫急,且容我猜上一猜,”岳枫笑着阻止了张恺之,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这信中肯定是说大成上承天心,下顺民意,挥天兵一涤荡天下,拯万民于水火之中,我河东该当顺应天命,望风归顺,不要妄想螳臂当车,蚍蜉撼树,而且其中许下了大诺,令我河东众臣原职不变,主公还能连升数级,位列极品,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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