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身孕只有六个月,怎么肚子这么大?”傅榭见过怀孕到七个月八个月的孕妇,他觉得韩璎的肚子好像和那些怀孕到七月八月的孕妇差不多了。
胡春光的小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白面团一样的圆胖脸上笑得得意洋洋:“这是因为奴才把少夫人照顾得好啊!”
傅榭:“”
韩璎:“”
傅榭凤眼含笑看了韩璎一眼,起身送胡春光离开,吩咐傅平:“赏胡大夫六百两银子!”
胡春光闻言眉开眼笑,姿势夸张地行礼:“谢殿帅!”心里美滋滋地想:少夫人怀一次孕,殿帅就赏六百两银子,如果少夫人再来一个呢?难道再赏六百两?嘿嘿!
卧室里只剩下韩璎和傅榭了。
韩璎心里有些别扭,不乐意与傅榭说话,便闭着眼睛不理傅榭。她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很怪,可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总觉得自己委屈得很。
傅榭心中欢喜,在床边坐下,把韩璎又抱在了怀中,只觉得韩璎又香又软又可爱,简直恨不得把韩璎永远禁锢在他的怀中,这样才能让他放心。
他不过离开了几个月,可是家里却要多一个人了,以后就不再是小两口,而是一家三口了!
想到这里,傅榭不由自主又看向韩璎,韩璎也正看他,夫妻俩四目相对,傅榭觉得甜蜜温馨无限,韩璎却觉得委屈得很,白了傅榭一眼。
傅榭低声问她:“阿璎,怎么了?”
韩璎的身子蜷缩在傅榭怀中,低声道:“如果生的是女儿,你还会喜欢么?”她突然想起傅榭从来没说过喜欢她,心中不由更加委屈。
傅榭心里此时早被欢喜填满,心脏甜蜜得快要化成蜜水了,温柔地抚摸着韩璎的腹部:“是女儿也很好啊,我们都还年轻,将来总会有儿子的,先有女儿也不错,弟弟将来能保护姐姐”
韩璎这半年来都是一个人过的,傅榭没在她身边,她一直很坚强,可是傅榭一回来,她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一直压抑的孤独不满都发泄了出来,眼泪不由自主往下流。
傅榭正抱着韩璎柔声抚慰,突然发现她在流泪,不由心中慌乱极了,慌乱中用衣袖拭去了韩璎脸上的泪水:“阿璎,哭什么?”
韩璎也不说话,一直哭。
傅榭渐渐有些明白了,他把韩璎抱起,轻轻放在自己腿上微微晃动着,声音温柔地抚慰着:“阿璎,我保证,以后不打仗了,不,就算是打仗,我也带着你去!”
韩璎哭到哽咽,发现傅榭根本不知道她伤心什么,更加伤心了,哑声道:“傅榭,你都不爱我!”
傅榭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一动不动抱着韩璎坐在床边,他的脸渐渐红了
过了一会儿,韩璎觉出了不对,仰首去看傅榭,发现傅榭脸红了,不由诧异道:“你脸红什么?”
傅榭把脸贴在韩璎脸上,轻轻摩挲着,半日方道:“陪我洗澡去吧!”为了早点见到韩璎,他已经几天几夜没有睡了,一直在骑马飞奔
韩璎见逼不出傅榭的表白,只得悻悻地挣脱开傅榭,去为傅榭寻找换洗的白罗中衣和亵裤去了。
等她把衣服寻好拿过来,却发现傅榭已经靠在床上坐在那里睡着了。
韩璎走近傅榭,这才发现傅榭确实看上去很是憔悴,不知道熬了多久。
她的心脏顿时被内疚攫住了,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韩璎深吸了一口气,上前帮傅榭脱掉外衣。
在脱傅榭贴身中衣的时候,韩璎发现了上面伤口愈合的痕迹
在脱掉傅榭贴身亵裤的时候,韩璎发现了他的腿根被马鞍磨出的痕迹
韩璎的泪水滴在了傅榭的身上,傅榭似乎意识到了,他咕哝了一声,想要说话,却累得根本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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