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红的脸颊变黄了，拼命拦住后，着急地喊道：“小杨，小杨，你不能杀人，不能杀人！妈妈，妈妈呀！小杨要杀人了！杀人了！”

    一急之下，姚柳珍吓得高声喊起了杀人。

    “珍珍，杨杨别急，妈妈在这儿，妈妈来了”随着柳冰蓉安慰女儿的声音，楼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脚步声，似乎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柳冰蓉陪同一个年约五十上下岁c身材不高的老头从四楼下来了。这老头正是一中校长孔繁和，被柳冰蓉请下来是为了做证人。

    孔繁和今年五十岁，是海淮市教育系统的传奇人物。传奇传在他能化腐朽为神奇，把国家义务教育搞成收费教育，把本不该赚钱的学校，变成非常赚钱的学校，连续两年被评为省级先进工作者。

    他能让原本不赚钱的学校转而非常赚钱，所使用的办法在十几年后或许很平常，但在八十年代中后期，放眼全国，向他这般把义务教育搞成高昂收费教育的，真是不多。

    他所采用的办法是提高教师绩效工资，按照班级考试成绩给教师高额奖金。然后让这些老师不顾学生们的身体健康，无条件延长学生们做题时间，把应试教育搞到了极致化，从而使学校升学率在全省名列前茅。

    学校升学率上去后，他开始大肆招收择校生。所谓择校生，是指不属于本辖区的学生想到本校来读书，必须付高昂的择校费。而这择校费能高达一万元。

    一万块钱是什么概念？高级中学教师的工资在八十年代中后期，也不过区区几百元钱而已。由此可见，一万块钱择校费之高，告到令人咂舌的程度。

    问题在于，就算择校费高达一万元钱，还是吸引了大量不属于本辖区的孩子到这个学校来学习。为了孩子能通过多做题考上名校，家长们就算卖血卖肉，也要把孩子送到这所学校来。

    姚柳珍姐弟俩听到妈妈的声音从楼梯上传下来，都急忙出门迎接妈妈，同时向孔繁和招呼道：“孔伯伯好！”

    “嗯！”孔繁和老脸一沉，问道：“你们两人从学校回家，经过那个老师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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