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会对你不利,你也要小心些!”
梅翠花听到一句关心话,泛黄的脸颊又变回来,笑着说道:“我会小心的。”
花皮郎没有坐梅翠花的轿车回去,招手拦住一辆面的出租车,拉开副驾车门句坐到面包车上。
面的司机名叫秦棵,今年二十五岁,一张冬瓜脸。母亲坐怀不易,直到四十岁才怀上他,是计划生育政策前的独生子女,家里一棵独苗。
秦棵是妈妈四十岁生的他,那时他爸爸也四十五c六岁了,可谓老来得子,对孩子娇惯的就有些过了,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最好宰客。
秦棵笑嘻嘻盯着坐在副驾座位上的花皮郎问道:“师傅去哪儿?”
“去一中学校!”
一中学校距离百货大楼并不远,如果走小路的话,步行十多分钟就到了,走大道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对于秦棵来说,这么近的距离就是踩几脚油门就到了的好活,心里有些活泛。如果没有急事,这么近的距离,这小子不会花五块钱打车的。
秦棵仔细打量了花皮郎几眼,见他一脸轻松,身上衣着也光线。就是他这张脸,好像是久经山风吹拂过的。
秦棵开了几年出租车了,可谓阅人无数,暗自一点头,这小子八成是山里人,不是本市人,不由得心中暗笑。
通天大道你不走,偏偏让我吃一口。今天接了一个好活,送上门来的挨刀客,我如果不放你的血,有便宜不占,我真是傻到家了。
秦棵脚踩油门,一路绝尘而去。从百货大楼偏门口开始,沿着门前道路开始打转转,将海淮市几个繁华路段转了个遍,跑了五十多块钱的车费钱。
八c九十年代的出租车计价器比较落后,监管也不严格,出租车司机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调快计价器。
秦棵边开车边偷偷调快计价器,将五十多块钱的车费调到整整五百元,感觉这一刀宰了不少钱,放足了血,方向盘转动,向海西路上的一中学校而来。
五百块钱不是小钱,赶上二十年后的一万块钱了。
坑人的买卖也不是好做的,距离一中学校不远的时候,秦棵就开始酝酿情绪,把脸色阴沉的像是死了爹,只要这小子敢不费钱,我这脸色就把你给吓死了。
花皮郎心里有数,刚才坐花姐的车过来时,只用了一会会儿时间。这冬瓜脸开了一大会儿还没到地方,在那个时候,他就起了疑心,猜测冬瓜脸想坑我。
你这个冬瓜脸小子想占我便宜,真是错翻了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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