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从上午到现在都揣测不透你为什么隐藏你自己,现在才明白,原来你隐藏自己,是不想为我出力赚钱啊!
怎么着,现在听说要用到你了,你小子就想脚底抹油吗?如此奸猾之徒,比我大女婿还要令人可恼可恨!
花皮郎听到师父口气不善,急忙转身回来,看到师父脸色阴沉,气息起伏不停,要爆发雷霆大怒了,吓得“扑通”一声跪倒他面前。
古人不是现代人,现代人对待亲爹都不尊重,对待师父更别提了。
古人则不同,讲究愚忠愚孝,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师徒如父子,师父和父亲一样,惹恼了师父等同惹恼了父亲,花皮郎吓的跪在李志高面前实属正常。
花皮郎这一跪,把李志高要爆发出来的一肚子火给压了下去,没有让他起来,阴沉脸色问道:“你这小子,刚才你大师兄说的话你听到了吗?问你的意见,你说说吧!”
花皮郎心里有数,听我意见是客套话,我意见不意见都是扯球蛋。此事如果不答应,师父的怒气消不了。
唉!想我堂堂侠盗情义郎,竟然去偷石头,这事。
罢了,现在的我并不是大宋时的花皮郎,而是瘸师父的小徒弟皮孩,此一时彼一时也!
花皮郎是高贼,有自己的算计,一屋四人密谋作案,三个是动嘴的,只有自己一个是动腿的,偷石头还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既然是我一个人的事,必须由着我的办法来。
于是,花皮郎开口说道:“这事徒儿没有意见,徒儿只有一个要求,我要亲自去踩门子,不踩好门子,我不会去下手的。”
史建设悬在嗓子眼的心脏落到肚子里,急忙站起身来搀扶花皮郎,笑着说道:“小师弟起来吧!呵呵,点子我已经踩好了,我画了一幅草图,按照我的计划,不说万无一失,十拿九稳还是能做到的。”
师父没让起来,花皮郎不敢起来,双眼看定李志高,把史建设搀扶过来的力道都让开了。
史建设搀了好几把没把他搀扶起来,见他双眼看向师父,笑着向李志高说道:“呵呵,师父,让他起来吧!”
李志高大有面子,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转,伸手把花皮郎从地下拽了起来,哽咽着说道:“行,就由着你,你想去踩点子就去踩,你不想去偷石头,咱就不去偷,咱这就跑路。”
“哎,师父”史建设和石英两人都呆了,这是搞什么?你们跑路,你们跑路这财还怎么发?二人本想劝说师父两句,见他泪流满面的样子,都把嘴闭上了。
李志高哭了,他收了如此多的徒弟,还没有一个徒弟向皮孩这般对他尊重的。别说对他尊重,逢年过节上门来看他的都不多,像史建设这样在他蹲监狱时能去探望的就更少了。
实际上,史建设并不是李志高的大徒弟,在他之前还有几个徒弟。这几个徒弟学到偷技后,就悄然离去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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