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哥,小心别被她出卖了,牢饭不好吃!”
阮伟强大老黑脾气直,注意到花皮郎被深谙色诱男人之道的郑丽丽吻得五迷三道c神魂颠倒后,在旁边大煞风景的提醒一句。
阮伟强这句话像刀子剜心一样刺激到了花皮郎,他被香香一口酒害死在茅坑里,这件事对于他而言就是刚刚发生的事情。
此刻和郑丽丽舌尖缠绵,口水交融,这感觉和香香口对口喂自己酒差不多。花皮郎顿时吃了一惊,脸色一变,一把将郑丽丽从怀里推了出去。
郑丽丽被花皮郎一把推开,以为他被阮伟强这句话说的要反悔变卦,脸色由煞白转而灰白,惊慌失措地看向花皮郎,巨大惊恐下,只感觉一阵尿急。
她再也难以承受从杀身夺命大祸中逃出来,又被推回到杀身夺命大祸中去的巨大心理惊恐压力,吓得小便失禁,尿液顺着抖颤哆嗦的大腿,淅淅沥沥流到了地下。
“咳咳咳”梁小刚因为花皮郎刚才一脸不忿看自己,正心慌担心他反悔。听到阮伟强这句话后,急忙连声咳嗽,提醒他别胡说八道,不会说话就少说,没人把你当哑巴。
花皮郎并没有后悔救了郑丽丽,他现在后悔自己轻易承诺娶一个叛徒为妾室,后悔自己不能吃一堑长一智。如果在同一个地方绊倒两次,两世都被女人害死在茅坑里。
“哎!男儿汉吐沫如钉,既然承诺娶她为妾室,就要说到做到,岂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难不成上世被女人害死,这世我就做和尚远离女色吗?这也太可笑了!”
花皮郎自我反省,感觉自己不是做和尚的材料。在这同时,他看到郑丽丽被吓得小便失禁,尿液顺着大腿已经湿了脚下地皮,怜香惜玉心大起,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又把她搂进了怀里。
郑丽丽又被花皮郎搂进了怀里,有老鼠被猫玩的感觉,内心里忽然感觉他非常可怕,担心他再次把自己推出去,双臂圈紧了他的脖子。惊恐万状下,在心里祈祷老天爷,快快让梁小刚c阮伟强这两个煞星走吧。
好像老天爷听到了郑丽丽内心祈祷,就在她惊恐万状到几乎昏晕过去的时候,由远而近传来三声口哨声。
梁小刚向口哨响起的方向看了一眼,感觉是和屁孩就此分手,不给他反悔机会的好时候,转头向花皮郎说道:
“屁哥,来了很多团子,我们分头快走,今天不能请你喝酒了,改天我一定向你赔罪!丽丽,今后好好和屁哥过日子,娘家随时欢迎你回去。呵呵,屁哥,你们二人郎才女貌,让小刚我羡慕哦!后会有期!”
说罢这句话,梁小刚将西服褂子脱下来搭在手臂上,用以遮挡露出男人玩意的开裆裤。阮伟强则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让他穿上,捡起墙边的匕首后,二人一起向花皮郎微微一抱拳,急匆匆转进一个巷口里了。
花皮郎还想质问梁小刚,你设套沾了我什么便宜?见他们急匆匆而走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惊慌。
老话怎么说的,只要做贼,就会心虚。花皮郎急忙四处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等转回头时,梁小刚和阮伟强已经钻进一个弄口里。
郑丽丽眼见梁小刚和阮伟强走了,灰白如同死人的脸色缓和过来,隐隐有了血色。只要这两个煞星走了,杀身夺命大祸算是躲过去了。
“好哥哥,团子来了,咱俩也快走吧!”郑丽丽压抑住对花皮郎的恐惧心,双臂挽住花皮郎的右肘,软绵绵的说道。
这声音,透着一股甜腻,将心虚的花皮郎勾的温柔一笑。心想,向她也能打听小刚沾了我什么便宜,开口问道:“呵呵,团子是什么?”
“团子是什么?”郑丽丽一双泪眼未干的眼睛惊讶的睁大起来,这么高的偷技,竟然不知道贼道黑话。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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