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郎急忙整出一脸恭敬来,任由瘸子拉住自己的手腕,想套套他的话,从他嘴里套出自己这具躯体的详细信息。
人总要有家有身份,应该知道自己是谁?还有那个啥,我所在的地方,是大宋之外的那个地方?
花皮郎被瘸子拉着手腕后,收回怜香惜玉侠义心,没有丝毫犹豫,向一脸失望的花大姐歉意的笑笑,流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来。手腕一翻转,从梅翠花手臂中将胳膊轻轻抽出来,一路随瘸子向街道路口走去。
花皮郎那张年轻帅哥脸上展露出的歉意,如重锤一样打在梅翠花那颗乱麻一样的心间,眼瞅着小冤家大英雄随瘸子走了,心里极端失落下,突然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感觉在心中悸动一跳,许多年没有出现过的悸动心跳感觉,在这一刻,梅翠花的一颗心被花皮郎偷走了,她好像回到了渴望爱情c盼望初恋的少女时代。
梅翠花在心跳悸动促发的爱心促使下,想到刚才瘸子喊他屁孩,以为他名字真叫小屁孩,冲着花皮郎背影喊道:“小屁孩,一定要回来看花姐,我给你做好吃的”
梅翠花话音未落,突然发现瘸子停住一瘸一拐的脚步,猛然向自己转过脸来,一双眼睛极度阴寒的向自己瞪过来。
梅翠花吓了一跳,不知瘸子为什么用阴毒的眼光瞪自己?
李志高心中极为恼怒,你这个狐媚女人恬不知耻,敢和我抢女婿女婿?
李志高在脑海里突然蹦出女婿这个字眼,不觉哑然一笑,也搞明白了刚才为何心里如同喝醋一样酸溜溜的。皮孩不仅是老天可怜我,送给我的宝贝徒弟,还是我未来的养老女婿啊!
唉!人终有老的时候,今后养老还要依靠女婿啊!皮孩家中兄弟多,招他为婿,凭他刚才的身手,今后我老了也有指望了。
李志高的忧患意识从小被母亲灌输下来以后,对未来的命运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不过四十五岁的他,已经开始忧患老了后怎么办的问题。
和他同居的两个女人共给他生下了一儿两女三个孩子,李瘸子蹲了两次大牢,两个女人先后丢下孩子相继离去。
三个孩子没有一个省心的,由于缺乏管教,大儿子李晓东从十五岁就开始蹲监狱,先蹲了三年少管所,前脚刚出少管所,后脚又因为参与黑社会团伙,被重判了无期徒刑。
大儿子是没有指望了,两个女儿也不省心,大女儿晓慧还算好些,成年后嫁了一户正经人家,日子过得还算好。
只是她公公c婆婆和女婿看不起我这个蹲过两次大牢的亲家老岳父,女儿一年半载也不敢回来看看亲爹,指望大女婿养老根本不现实。
小女儿晓娟也不省心,今年正十八岁,打小磨叽自己的徒弟们学了一手偷技,和社会上六个不良女孩磕头拜了把姐妹,号称海淮七仙女。
虽然小女儿不良,但今后养老就要依靠她了,若是嫁给了皮孩这孩子,我既是他救命恩人,又是他师父,还是他的老丈人,他不能不给我养老送终。
花皮郎不知道瘸师父已经上升到岳父老泰山了,想套他几句话,又因为集市里人太多,不方便问他,加上心中好奇,双眼四处稀奇的看不够,把套瘸师父话的事放到一边。
此时,花皮郎已经适应了露胳膊和大腿的女人。所谓少见多怪,见多不怪,人的好奇心一旦满足了,就开始把好奇心转移开。
花皮郎把好奇心从露胳膊和大腿的女人身上转移到沿街摆的地摊上,心里非常好奇。这些破铜烂铁c碎瓷烂瓦也能摆出来卖钱?而且,用于交易的不是银子和铜钱,而是花花绿绿的纸,难道这些纸张是钱吗?
哎呦呵?我束腰衬衣里这些花花绿绿的纸张,难道是钱?
花皮郎刚才就注意到自己衬衣里花花绿绿的纸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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