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俊吞吞吐吐道：“这个其实这个”

    陈自强说：“我说吧！”陈自强转向我说，“我昨天那个”

    “妈的，神经病啊，有话好好说话。”

    陈自强深吸了一口气：“昨天中午我和宁总去见个客户，然后结果反正我把那个客户揍了一顿，牙都揍掉了，生意泡汤了，我得赔钱，十万块，宁总让我不要说出去，钱她给，我觉得我还是该告诉你”

    “就这样？”妈的，我以为什么大事，“你干嘛揍人？什么事揍人？”

    陈自强继续说：“他我们都喝醉了，然后把我和宁总送一个房间里，我们好像有发生，又好像没有，我不敢确定，宁总她不说。”

    “不确定？这事情能不确定？”好像我和叶玲珑也试过，不过性质不一样，我是被药了，他们是喝醉。妈的，我关心这个干嘛？事实上这一刻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感觉，想揍他，可是，我凭什么？不知道，我拍着桌子说，“你妈的，你神经病啊？”

    陈俊说：“别激动，前后左右的人都在看着呢!”

    “我激动个屁，爱看看个够。”我一把抽住陈自强的衣领，“你想干嘛啊？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陈自强不说话。

    “妈的，赔钱吗？还赔钱？你是不是有毛病，去揍多他一顿，刚死里打”

    “啊？”陈自强有点反应不过来，“还揍？”

    “是啊？还揍吗？”陈俊也有点无法反应过来，他以为我要揍陈自强。

    老实说，我想揍，可有用吗？我好像真没资格，我和冯珊是过去式。令我觉得别扭的是，陈自强才多大？二十一岁，冯珊要大她五年吧？虽然年龄不是什么问题，或者他们都觉得那是意外，但我必须要问清楚陈自强，我放开他说：“你打算怎么办？你告诉我，大声说，我能告诉你的是，我和冯珊是朋友，非常非常好的朋友，我把她当妹妹”

    陈自强和陈俊都松了口气的模样，我猜他们来的时候肯定非常忐忑，觉得冯珊是我的情妇，那就完了，至少陈自强要完了，我会宰了他。当然，冯珊不是我的情妇，虽然听见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我心里有点儿莫名其妙的可惜，但我不能禽兽到那种，这个我要得到，那个我也要得到的程度吧？

    陈自强说：“我宁总让我不要说出去，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切如旧”

    我愤怒道：“我问你，我不问宁总。”

    陈自强目露惊恐：“我我觉得事情不应该那样的。”

    “你直接说应该怎么样。”

    “我我是个比较传统的男人，可我不知道宁总怎么想啊，所以我才觉得要告诉你，好几个原因。”

    “那你去问清楚，还得我去给你问吗？我去给你问不就穿帮了吗？”妈的，我这是在干嘛？这事情来的有点突然，“算了，我问你句实话，你觉得宁总怎么样？”

    陈自强说：“很好，是那种邻家好姐姐的感觉，教我好多东西，很会关心人”

    “那你去追她啊，你觉得好你不去你等着干嘛？”

    “啊？”陈自强一脸恶寒，“能行吗？”

    “你不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我就一个小打工仔”

    “这又如何？小打工仔不能泡妞？小打工仔就只能躲在家里撸管吗？妈的，你竟然说这个事情？我去年这个时候和你一样也只是一个小打工仔，你看我现在，我是你的老板。”我转向陈俊说，“回去以后你找叶浪说，我要把陈自强调到唐天集团”

    “啊？”到陈俊惊讶了，“这么快？”

    “快什么快？就这样，五天后去唐天集团，暂时先给我去当助理，让我折磨折磨。”我拍着桌子狠狠的说，“先把那个该死的客户搞定，找个车载到水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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