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先进去,娟姐随后跟进去,儒生就把门关上。儒生走到娟姐的身旁,柔声说道:“娟姐,你累了就到床边坐一会儿,这屋里太干净,连个凳子也没有,只好委屈你了。”儒生早就看清楚,娟姐忽然对她有了戒备,似乎怕自己对她不利,所以就没有打算坐下。但小北屋就那么大面积,儒生很容易就把娟姐拉到床边上,而且儒生对娟姐柔情似水的呼唤,让她不忍心继续抗拒,也就乖乖的而且是无比顺从的坐下了。
“娟姐,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没有你,我就觉得像塌了天,一天到晚不知道怎么过,酒饭无味,日月无光,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娟姐,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知道你最爱我,也知道你有苦衷,但我们不怕,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克服不了的事,相信我!”儒生的眼睛里散发出炽热的光芒,似乎要把娟姐炙热。娟姐的眼泪又从她的眼界滑落下来,说:“儒生,你这个冤家,如果不让我再见到你该有多好呀?我就会把爱藏在心里一辈子,不用怕这怕那!早就知道不可为而抱幻想,我傻呀!”
儒生见不得娟姐流眼泪,就不由把她搂在怀里,娟姐挣扎了几下子,无奈儒生力气大,就任由儒生搂着。娟姐说:“儒生,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了,以后我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认识谁。儒生,你也不要再说爱,爱能顶个屁用?这些天我也明白了,我们活在这个时代根本就不是为自己活得,小时候要听爸妈的话,知道自己是小的缘故,所以就盼快点长大;好不容易到了成家的时候,却又没有自己的权力,看上的人不能爱,不爱的人却非要嫁他,你说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娟姐声音不大,却字字惊心,儒生竟然颤抖起来,低低说道:“娟姐,你这样不可以,你怎么能放弃?别人都告诉我你被家人逼着去许亲,我就不服气:娟姐不是不懂爱的人,她怎么能这样就会放弃?我来看找你,就是为了听你对我说,你从来没有改变,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你过去是被逼无奈,但现在我回来了,我们就不是一个人的力量,只要我们齐心合力,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娟姐,请你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儒生还是慷慨激昂,继续又说娟姐;娟姐凄凉地说:“儒生,你以为我不想吗?你知道吗?我为了逃避这个亲事,本来是已经跑了出来,躲在夹道里,准备趁黑逃走,然后和你远走高飞,但后来还不是乖乖的自己走出来?爸妈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总不能为了我们两个人的幸福葬送他们的生命吧?那天如果我要坚持要走,或许我们能在一起,但我的爸妈可能就没了,你想想那样我能快乐吗?虽然我是那么的想和你在一起”
娟姐的话和木兰听说的话基本一个样,但他不敢说他已经知道,只能听娟姐说。他深深地吻了娟姐一下,似乎是在安慰娟姐。娟姐接受了儒生的爱怜,等儒生放开她,娟姐继续说:“儒生,你不知道我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晚上哭的眼都肿了,却还要拿出一副笑脸来,,其实谁都知道,那天我笑得比哭都难看于是爸爸就让我戴着一个茶色墨镜去许亲,我求他等我的眼睛好了再去都不行,说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除非家里死了人”
儒生觉得苏条货比黄世仁还要毒辣,为什么这样的请求他都不同意?儒生真是服了!娟姐说:“几十里的路我们走不到六里,因为他们都说好了,到那里换成拖拉机,李哥早已派人在那里等着。说实话,我对李哥还有印象,挺好的一个人,他亲自等在那里。家里去了六个人,女的是我和我的三婶子,男的是我的两个叔叔,另外两个人就远了些,他们见我戴着眼镜,就很纳闷:苏娟是怎么了?家里人就告诉他们,往回赶不小心吹到眼里一点沙粒,但又不能改期,所以就只好让我戴眼镜。”
“到了李家,那家人倒是不错,对我们非常热情,迎到屋里后分成两席就座。三叔就说:“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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