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能够说笑,就说明她已经恢复了元气;儒生也觉得自己已是心平气和,就先喝一口酒说:“木兰,我说了不说不痛快的事,但现在还是想知道娟姐的情况,你能继续说下去吗?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再笑话我了,我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影响不到我的情绪。”他看出木兰不放心的样子,就特意说一声。忽听门口有人说:“木兰姐,说了吧,不然他会缠住你不放,让我们觉也睡不成,还不麻烦死了?”
云霞也许早就回来了,不过站在门外不说话。儒生说:“云霞,你来得正好,先不要进来,帮我再灌点生啤酒来吧?只要说我们的房间号就可以了,他们就会送上来。”现在的服务行业,服务态度大大好转,不像原来都像在执行看押任犯人。因为这里又增加了几家私人旅馆,这里再也不是独一份,赶上某家广告说的绝无分号,不在这儿就找不到睡觉的地方。云霞老大不高兴,嘟囔道:“早干什么了?你喊他们一声不就行吗?”
儒生是把云霞当做自己兄弟了,所以才这么支使云霞,可他忘了云霞不是安安,用起来就不那么方便;等儒生回味过来,云霞却又嘟囔着往回走,看来是嘴上不服,却管不了自己的腿,木兰笑嘻嘻的说:“好妹妹,你就当替我跑一趟,以后我再还给你这个情分,别撅嘴了,都拴一头驴了!”看着儒生傻愣愣的样子,木兰就喊他:“你傻了吗?喝酒呀!”
儒生一惊,慌忙端起酒来就喝,不问是大爷家还是大娘家,竟然把酒喝的满身都是;没有顾及往哪儿倒,结果自然如此!木兰哈哈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说:“儒生,你的脑子都到那里去了?快再擦擦!”递过手帕塞在儒生手里。儒生的头脑还不是在最佳状态,他的一举一动让木兰看的清清楚楚。木兰说:“唉!还是云霞妹妹看得清楚,我就再继续讲吧,省得你一宿睡不着觉!我说到哪里了?”
“我记得呀!”儒生接过木兰的话说:“娟姐被看起来了,她爸妈轮流看着她”儒生稍一提醒,木兰就接着说:“苏娟看到地上的绳子,就再也不说话,她知道爸爸说得出就做得到,再说六百句也是白费,惹恼了他,恐怕现在就会被绑起来。苏娟的爸爸能过日子,就是一点工夫也舍不得丢,对苏娟的妈妈说:你给我好好听着,娟儿如果跑了我就拿你是问,咱们一家也甭想安稳,你知道后果是什么!临走时有恶狠狠地看了苏娟一眼,看的苏娟根根汗毛倒竖,不敢吱声。”
“但苏娟的爸爸一出门,苏娟就哀求妈妈:妈,你放我出去吧,你们把我骗回来根本就不是爱我,是害我呀!实话对你说吧,我在西平认识了后院的小伙子,原来我们是同学,不过当时在学校里不说话,但到了西平,我就看出儒生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所以就和他确立了恋爱关系,这件事所有在那里干活的人都知道,也很支持,本来我想回来告诉你们,但你们却这样对待我,妈妈,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苏娟的话说的妈妈泪流满面,说道:娟儿,你就是这样的命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的脾气,他说了就不能反对,还是听你爸爸的话吧,没办法”在苏娟的家里,木兰和儒生都见过苏娟的妈妈,他们都知道娟姐的妈妈是个老实人,决不是能顶起半边天的人,换言之,她没有发言权,至多是个传声筒。苏娟也应该知道,妈妈在这件事上是起不了作用的,但她只有求救于妈妈。听到这里,儒生的心里又在隐隐作痛。
但是儒生是不会犯第二次错误的,木兰在儒生的脸上没有看出一点变化来。木兰继续说:“苏娟奢望妈妈能给她留一条路,她想以母女之情打动她,于是哭的更加伤心,妈妈能不心痛?但她更加害怕娟姐的爸爸,于是一狠心把门反锁住,自己走的远远的,来了个耳不听心不烦。但她的妈妈没有想到,他们和后邻居有一条夹道,开开后窗就能跳出去,然后就能从邻居家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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