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99章 我依然是我(第2/2页)  方子衿的女孩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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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作罢。

    他返回木屋的柴火灶边,低头在柴堆里找了两根跟陈凤手中一样粗大的棍子出来,之后又在木屋的几个墙角里寻来寻去寻了一把没刀柄的,旧的,锈迹斑斑的,大概是伐木工人丢弃不要了的柴刀。

    郝佳丽的大表哥用这把旧柴刀胡乱地将柴棍的一头削尖,把削尖后的柴棍给了一根陈战军,他自己也削了一根。

    然后他还是用绳子及木板跟上山时的一样捆好陈凤,把陈凤连同木板慢慢倾斜放倒在木屋门口的地上。

    弄好这两样,郝佳丽的大表哥才返身走进木屋将陈战军搀扶出了木屋,再扣上木屋门上的锁扣。

    跟来时上山一样,郝佳丽的大表哥把木板眼里的两根绳子套在了腰上,而不是肩上。

    因上山跟下山不同,上山要攀援,下山可滑行,郝佳丽的大表哥下山的时候调转了方向,即绑着的陈凤与木板在前面滑行。

    这样,他除腰上套着绳子外,他的一只手拄着木棍,一只手还可以拽着木板眼里的绳子,当陈凤的身子每往前下山滑行时,他就用腰用手拉紧陈凤跟陈凤背后的木板有尺度地放陈凤前行,这样,陈凤躺在木板上的身子下山时的速度与安全就在他的掌控下了。

    这办法没多久陈凤走完了木屋门前的斜坡就到了下山的路口。

    站在路口,郝佳丽的大表哥问陈战军的腰刚才走路有多痛,痛得能不能下来时那一段又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如果不能他打算把陈凤先送下山,再来像绑陈凤一样的绑着陈战军也把陈战军滑下山。

    陈战军说自己挺得住,陈战军说他就算走不了,他的身子宁愿慢慢地就着又湿又烂的泥面坐也要坐到山脚下去,他不愿再增加郝佳丽大表哥的负担。

    郝佳丽的大表哥也由得陈战军,但为了稳重起见,郝佳丽的大表哥又返回木屋用那把生锈的刀割了一节绑陈凤的绳子,然后将绳子的一头栓在陈战军的腰上,一头栓在他自己的腰上上牵制住陈战军,这样陈战军下山的时候走不了就是坐在地上滑下山,前面有陈凤跟郝佳丽的大表哥作障碍物,陈战军下滑的幅度与速度也就有个限度,也就不会有飚下山的危险了。

    再加上陈凤手上有上山时用的铁锥在路两边辅助,每下去一点山路,陈凤就打桩子似的将铁锥扦入路两边的泥土中稳住自己跟木板,郝佳丽的大表哥与陈战军两人手上又各持有一根削尖的拐棍,三个人走在这条下山的路就万无一失了。

    而后三个人就这样小心翼翼地走在这条山路上了。

    当三个人还未走进荆棘密布的这段路,三个人就陡地停下了脚步,三个人看到了郝佳丽的父亲了。

    郝佳丽的父亲正头上顶着几根枯黄的草屑,头发湿嗒嗒滴着水珠,身上的衣服湿透得皱巴巴地贴着他的身子,脚上的解放鞋踩了一鞋的黄泥,连鞋面原来的颜色也看不到了,还有郝佳丽的父亲手上抱着一大捆野草藤条之类的,人没近陈凤他们跟前,就听到他对陈战军喊着:“爸!爸!我找了好多味草药来了,您看,有田七,丹参,牛膝,没药,好多种,有了这些跌打药,您的腰很快就不疼就会痊愈了。”

    陈战军眼眶一热,泪水在眼中打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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