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国师,朕叫你们前来因何事,想必两位早已知晓。”敖离看着坐在两旁的祈初墨与叶丞相淡淡开口。
“臣知晓,定当不负重任。”叶丞相恭敬开口。
“小离儿~初墨也会帮你挑选人才的~”祈初墨妩媚开口。旁边的叶丞相差点从椅子上摔倒,卧槽,这特么还是清冷如月,明静如水,那个高高在上的国师祈初墨吗。
敖离又被这一声小离儿脸彻底黑了,这祈初墨找死吗……
可祈初墨还不知趣,对着旁边的叶丞相教育道:“叶丞相要是不想坐着议事,本国师不会介意的。还有呢,叶丞相本国师这样子呢,也是表现出对皇上的尊敬与爱戴,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后慢慢适应昂,还有呢……”“滚”就在乐不思蜀的教育着叶丞相时,被一声看似平淡实则夹杂着暴风雨的声音硬生生的打破。
还没反应过来,敖离修长的美腿一抬,对着祈初墨正准备使敖离的脚与祈初墨来一个亲密的拥抱时,在这千钧一发,危险时刻,祈初墨便从座位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打开的房门。
敖离优雅的收回修长笔直的美腿,淡淡勾唇,嘴角嗜着一抹坏笑,就连她自己都未发觉,和祈初墨在一起,自己似真的会有所不同呢。
这一幕被叶丞相看到那可就变了味,祈初墨只有在皇上面前才会不正经,而皇上又在祈初墨面前不那么残暴,反而会觉得有那么一点……温暖,所以说,皇上与国师有一腿?
就这样愉快的误会着,叶丞相不由得也慢慢扬起嘴角,其实皇上与国师在一起也不错呢,两个身份都无比尊贵,相貌惊人,况且最重要的是两人都倾心与彼此,反正许多大臣因与萧王一同造反,株连九族,后宫也着实空旷了不少,不如等科举选贤结束后,自己上奏一份给皇上选妃的事,这样想着,若不是敖离还在恐怕都要仰天大笑了笑出声来,好事好事呐。
“叶丞相,今年科举选贤朕希望速度要尽快,朕今年亲自监考。”敖离淡淡开口,细眉轻蹙,眉心暗含这一抹淡淡的忧愁。
“皇上放心,臣定当尽快完成。”叶丞相收下心中的小九九,一本正经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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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四周弥漫着几许凉意。
容长落看着坐在椅子上背对着自己的一位中年女子,泪,不经意留下。
女子背对着他,看着地上已泛黄的信,柳青云满目沧桑,地上全是敖雪对风吟染的思念之情,威名远扬的大将军,尊贵无比的女帝,都只为蓝颜,最终反目成仇。看不到容长落面部表情,也无法感知到她悲痛的泪水。虽为父爹报了血仇,但自己终究无法忘怀。
女子深知,容长落的悲痛,却没有出言安慰,只是冷冷的说道:“出去。”
容长落心骤然一痛,母亲为何还是如此对她,冷冰冰的,像一把寒剑直戳他心。
当年害死风吟染的并非许霂白而是敖故萧的生父风潇箐。敖故萧说的事情不假,可害人之人却是萧情,若不是敖离提前给自己看了先皇写给已逝去的风吟染的信,自己也不会知道,敖雪其实都知道一切的一切,可是身在帝王家不得不无情,怪敖雪?还是柳青云?亦或者说风吟染的存在?怪就怪彼此相遇不巧,造化弄人。
“是……”容长落本想出言安慰自己的母亲,但终究无法开口,她害怕,害怕自己的安慰,也都能成母亲训斥她的理由。慢慢离开,这个让她痛的无法呼吸的地方,离开这个自己想留下却又害怕留下的地方,为什么母亲要这样对待她,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待容长落走后,柳青云(容长落的母亲)终于落下那滴在眼中徘徊不定的泪水,美眸中尽是数不尽的悲凉,染儿,血仇已报,地下是不是很凉,你的将军等会就来陪你……
柳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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