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敢大声喘气,低着头甚至不敢去看那两人。
只一下根本不够,锦红妆恨不得现在就拿着匕首拆开他的心看看,里面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我知你无耻,却不知你如此卑鄙!今日我爹爹鲜血洒地,他日我必将以你鲜血为祭!”
“噗!”话音刚落,便又要吐血,她硬生生的忍住了,一丝鲜血挂在嘴边。
她双目呲咧,对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抽皮扒骨。
“她如何?”君九墨一直面无表情,就像是忽视了一般,转头询问着太医,语气平淡,却越发的令人害怕。
“启禀太子殿下,二夫人风寒未好,心中郁结,必须要好好休养,若如再不好,恐有小产之兆。”
太医俯首回着,声音里都不自觉的有了些颤抖。
“什么”锦红妆错愕的看着太医,立即咆哮着,怒目而视。
“庸医!绝子汤喝了,岂会有孕!”
她只觉得是个笑话,绝子汤自然是无子,她怎么可能有孕?即便是真的,她怎能在这时候有身孕?!
太医听这话,汗都下来了,却也只能战战兢兢的回答着。下面的人犯错,他也无可奈何。
“药弄错了。”
锦红妆表情愠怒,君九墨却出声了,他的目光直视锦红妆。
“都下去。”
不过一会儿,所有人都下去,只剩下他们二人。
“好好生下他,男孩你便能母凭子贵,女孩?”君九墨看着她的肚子,像是要看出个窟窿一般,后半句没说完整,可那骤然拉下的嘴角已经说明了一切。
锦红妆带着仇恨的目光看着他,不想要三个字在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去。
他说的没错,生下便母凭子贵,她还能有一丝报仇的机会,不生,那她就得死!她还没给爹爹报仇,绝不能死!
纵然怀的是仇人的孩子,她不孝,可为了报仇,她也只能隐忍。十月怀胎,她尚且还有十月来准备报仇,无论是成是败,她不负自己,为父报仇即可!
她抬眸看向他,嘴角冷笑的应下了。
“你可得准备好了,别孩子还没生下来,你倒是先死了。”
君九墨达到了目的,便不愿多待,亦不曾去在意她的话,转身离开,只是临走前,又留下了吩咐。
“不准她出屋门一步,亦不准任何人来探望!”
这就像是另一种方式的囚禁,将她隔绝于外界。
她沉默,却无可奈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已做好了准备,如今她算是明白了,这一切始终不过源于金銮殿的那把黄金椅。
他是太子,肩负天下重任,而她是将军之女,将军手握重权,皇上自然不喜,更不愿亲上加亲,以免太子继位,朝中势利倾斜一方,事事防着。她也曾听闻皇上有意让君九墨娶叶昭雪,只是那事不了了之。
只是那事过后,原本还未确定的太子之位,立刻定了下来,如今想来,那时他们就亦有所准备,只有她一人不知,蒙在鼓里。
皇上体弱多病,怕是撑不了几日,如若太子这房再诞下皇长孙,可谓是如虎添翼。
她看清一切,亦能做好对策。
自那日后,她便安心养胎,抛弃一切杂念,原本瘦弱的身子养了两月,便有些丰腴,肌肤也越发的白嫩,好似一切都回到了之前那般娇生惯养的日子。
而她等了两个月,也终于等来了一个时机。 谁都不敢大声喘气,低着头甚至不敢去看那两人。
只一下根本不够,锦红妆恨不得现在就拿着匕首拆开他的心看看,里面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我知你无耻,却不知你如此卑鄙!今日我爹爹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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