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栖枝下车的时候顿了一会。
她隐约意识到这似乎和以前陪林秦参加的聚会不太一样。
尽管说林秦其实也没带她参加过多少聚会。
圈子里不少人都知道林少养着只漂亮的金丝雀,可见过的实在是没几个人——
就算是那仅有的几次聚会,也不像是介绍性质的,更多算是惩罚。
如果不是林秦也不太愿意这么做的话,这几乎算是羞辱余栖枝的一种好方式。
因为她的不听话——虽然说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不能算是羞辱。
可对于余栖枝来说,她本人是极其不情愿接触到这些东西的,她也不想见到林秦的那些所谓的朋友,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完完整整的和林秦划清界限。
林秦清楚这一点,也知道参加这样的聚会让她倍感屈辱。
更何况,他也并不想让人见到余栖枝——
尤其是在她越长越像是他记忆里的那个人之后,尽管他并不太在乎周围人的反应,但心里隐约还是不愿意去承认这件事——
甚至于有些时候,他在看见余栖枝的那一刻。
都会无端端的产生些微妙的不快。
这方面,除了少数几次她真的将林秦惹火的时候,向来是相安无事的。
可今天她隐约发现不太对。
尤其是在她偶或一瞥,望见了徐慧的时候。
这种荒谬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了。
这种程度的聚会,他到底是哪里想不开,才要带自己金屋藏娇的情人来?
余栖枝觉得她不需要许霖枳了——虽然她本来也没指望过他——林秦这么作死,根本不需要有人在背后推他。
见她久久没动静,林秦望向她,他很好脾气的没不耐烦,“怎么了,不下来?”
林秦先下车,走过去打开了车门。
他甚至很有绅士风度的将手垫在车门顶上,示意余栖枝出来。
余栖枝看了他一会:“你疯了吗?”
林秦没理她,只是说:“你真的要在这里给我难堪吗?”
余栖枝:“”
我还真的挺想这么做的。
反正林秦都不在乎,她在乎什么。
于是就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亦或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情。
余栖枝款款的下了车。
她挽住林秦的时候贴近了他,小声的说:“你别指望我会陪你去认人,我活的挺开心的,还不想被徐小姐生吞活剥。”
林秦很配合的低下头看她,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他今天真的心情好。
余栖枝隐约从他面上看出了笑意,他甚至还配合的压低了声音,“徐慧不会这么做。”
“您怎么知道的?”
“我比你了解她。”
林秦说:“至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
你那是了解怎么气她吧。
她心想,如果她是徐慧,未婚夫的坟头草大概都半人高了。
余栖枝被他的无耻噎住了,半天没好说什么,“我还以为您已经忘记这件事了。”
“别用敬语了。”
林秦说,“我更希望你把这份尊敬放在别的地方。”
余栖枝:“我那不是真的尊重!”
她的声音按耐不住,到尾梢情不自禁的拔高了一点儿,引得前方的人看了过来。
林秦半点都不觉得丢人,他淡淡的瞥她一眼:“可我是真的希望。”
“”不要脸。
余栖枝停顿了一会,声音更小了:“您以后还是挑有避雷针的地方走。”
她真觉得这个畜.生早晚有天走路上会被雷劈死。
她声音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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