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子又等了十多分钟,人还是还没回来,正准备再叫曹管家再去叫一次,四人就前后的走进餐厅。
“爸,让你久等了,刚才我脚麻了,所以久了一点。”白越开口解释。
“嗯,都坐下开饭吧,菜要凉了。你脸上的伤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处理一下。”白漾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的怒气了,却能听出他的语气还是操心着孩子。
一接到消息她们就赶来了,在白家的过程里,众人都是想着怎么样解决问题,却忘了白越脸上还有伤。
老爷子话落,大家都看向白越的脸,是她们疏忽了。
白岚:“哎呀,今天着急过头了,要不小越,大姐现在先给你包扎在吃饭?”
其实白越也想给自己长个教训,所以就一直没说出口。
“不用了,大姐,先吃饭吧,菜都凉了,我没关系的,吃完饭再上药也是可以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白越不在意的回答。
白漾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弟弟坚持,做姐姐也没有强求,也没在说什么。
大家还是跟往常一样给对方夹喜欢吃的菜肴,但气氛却没有跟平时一样,而且今晚的用餐速度比以往要快许多。
晚餐以安静沉闷的气氛中结束。
白越在晚餐后,拒绝了白岚要给他上药的建议,回了房间。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处理伤口,而是直接仰面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看着窗外面的夜色,沉思着。
放置在床头柜的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
卡农的钢琴曲,d大调。曲调优雅又富有韵喻的渐渐响满整个房间。
白越不想动,他动了动手指,却没有起身。
在手机响起d大调卡农四分钟版的钢琴曲三遍后,白越就像听够了一样,终于舍得起身,接起电话,“喂。”
“白越,”方然独有的沉稳的声线响起,“你今天怎么样?”
白越情绪低沉:“没有什么,就那样。”
方然有点惊讶,他是第二次听到白越如此情绪低落。第一次是白越母亲去世的时候。
“你的伤处理了吗,有没有照我说的说给他们听。”
“有,我说了,父亲他们还是满意的。”
“嗯,用不用我给你大姐打电话,让她给你处理伤口?”方然直觉白越根本没有处理自己的伤口。
“方然,为什么你这么相信我。”
对于白越答非所问的问题,方然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我当你是兄弟。”
所以后背除了我女人就是给你,所以我的弱点都允许你知道,所以我的心口有你一席之地,所以我无条件相信你。
“你也是我永远的兄弟。”白越忍着喉咙里的哽咽,肯定的开口。
“嗯我知道。”兄弟你该学会怎么样承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了。方然握着手机站在客厅落地窗处,眼眸看着围墙处的蔷薇。
没等白越那边回话,方然继续说:“明天或者后天,我亲自去给白伯伯请罪。”
“不用,是我自己先动手的。”白越不同意,他不想把方然牵扯进来。
“你忘了吗,事件的起因是我,就算你不想我插手,我早就在其中了。”
转念一想也是这样,白越同意,但还是一番嘱咐:“好吧,你做好心里准备,我爸脾气不好,他今天非常生气。”
“我知道,我会备好礼物给白伯伯赔罪的。”
“哦,对了,我不跟你说了,冉冉要睡觉了,我也要睡了,你把伤处理了也好好休息吧,别乱想。”
此时,白越也没有在纠缠于方然打电话安慰自己却最后还秀了恩爱。
“我知道了,你走吧,塑料兄弟情。”
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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