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傻认认真真的对着棋盘看了片刻,笑道:“王老头,就你这么一手臭棋,也就配欺负一下子徐老头这么一个病号。”
王大夫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故意说道:“要不,我们来下一盘?”
“下就下,我还怕你一个糟老头不成?”牛大傻信心满满的说道。
“嘿”王大夫嘿嘿笑了两声,这才说道,“单独这么下,没什么意思,不如添一些彩头?”
“哦?”牛大傻眯起眼睛,本能的顺口反问道,“老头,你想要赌什么?”
而徐伯夷已经让出位置,坐在了即墨青莲的对面,含笑和她说了两句场面话,即墨青莲也只是答应着,那徐伯夷虽然是人精,却并不了解即墨青莲的爱好等等,一时半刻的,也找不到话题再说下去。
看着即墨青莲看着王大夫和牛大傻那边,问道:“青莲小姐,你和牛先生是什么关系?”
“同门!”即墨青莲知道他想要套她的话,当即淡然而笑。
“如果我赢了,你把上次那药的配方给我!”王大夫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即墨青莲的脸上依然挂着淡定的笑容,但戚雁舞却发现,她的眸子里面,闪过了一丝寒意,不知道为什么,戚雁舞突然有些害怕。
在他们这些外人眼中,即墨青莲和牛大傻,都是普通之极的年轻男女,足够拿捏。但戚雁舞却知道,这对表面上看似乎清纯无害的兄妹,骨子里有着难掩的桀骜之气,从他们的手术室走出来,戚雁舞就知道,牛大傻不是说假话,如果他真的胆敢做出什么事情来,那么,他第一个会成为回春坊的花肥,这绝对不是威胁。
一个胆敢把持枪抢劫的劫匪扛回家,想要训练成花奴的人,不说别的,胆色就非普通人能够比拟。
“老头可真会狮子大开口啊!”牛大傻咧嘴而笑,一脸憨厚,凑近王大夫问道,“请问老头,你有儿子嘛?”
“有,老夫有三子一女!”王大夫一愣,点头笑道,“怎么了,难道小伙子想要改投我门下不成?”
“哦,瞧你这么一把年纪,想来也有孙子孙女了吧?”牛大傻再次问道。
“那当然,老夫儿孙满堂!”王大夫点头道,“小伙子,你到底是要下棋,还是想要打听老夫户口?”
“我曾经听的说,人贪都不得善终!”牛大傻咧嘴而笑,“不过,老头你既然已经儿孙满堂,又这么一把年纪了,姐——那句话怎么说的,虽死”
“虽死不算夭!”即墨青莲轻笑,淡然开口,如同是讨论今天的天气。
“对!”牛大傻认真点点头,“我家老头子常常说,我没有读书的天赋,果然是这样,我说王老头——你说对吧?”
“岂有此理!”王大夫终于明白,自己被这个年轻人耍了,当即就变了脸色,站起来指着牛大傻怒道,“那等旷世奇药,乃是全天下人的财富,岂能够成为某些人的私有之物,为自己谋财?吾辈行医者,自然当救人与病痛之中,而尔等尔等居然把这等奇方当成私有之物,实在是太过分了。”
“老头说的真好啊!”牛大傻听着他说完,竟然还乐呵呵的鼓起掌来,噼啪有声。
“你既然这么说,就应该把药方公诸于世!”王大夫粗着脖子,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即墨青莲的目光,落在了徐伯夷的身上,今儿这个晚宴,徐子慕只是一个邀请者,徐伯夷才是主角,而看他刚才和王大夫对弈,想来两人的关系应该不错,那么这个决定,应该是两人事先就商议过。
徐子慕知道与否,她无从推测,但徐家不安好心,如今却是昭然如揭。
正好,徐伯夷的目光,也看向了即墨青莲。即墨青莲轻笑,开口问道:“徐老先生,你也是这么想嘛?”
“咳——”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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