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让他们带回去,也好向皇上解释一下。”林子吟建议。
“麻烦。”楚随风的声音中带着不悦,不过还是吩咐丫头准备笔墨纸砚。
“林大人,拿好了。”一会儿,秦嬷嬷出来,她的手里拿着一份信封,“王爷的手札。”
林海生满脸苦涩地接过手札,又谢过了陵王,“下官既然完成了差事,告辞了。”
屋子里没有声音。
林海生立刻让两个太监背起地上的苗公公,“将苗公公带上。”
两个小太监立刻过去将苗公公架起来,一个蹲下身体又背着他。
苗公公恨不得身后插着翅膀,立刻飞出陵王府。
“等一下。”陵王忽然发话,所有人像被人施了定身法全都不动,眼神中也都露出警备之色。
“林大人c苗公公,这是陵王爷给两位的信。”白贤管家慢吞吞走出来,笑眯眯递过去两封信。
林海生和苗公公面面相觑,都不敢伸出手去接。他们不明白楚随风为什么会多此一举,还给写了信。有什么事情,他们就在陵王府,当面说不是更好?
显然陵王是想离间他们的关系,或许还想让他们在皇上面前失宠。毕竟,在场的不仅仅只有林海生和苗公公两个人,当今的皇上又是喜欢猜忌的人,要是知道他们接了陵王的信,难保他不会对他们二人生了记恨之心。
“王爷让两位回去再打开手里的信封。”看到林海生和苗公公迫不及待想当众打开信封,白贤管家笑眯眯不紧不慢地阻止了他们。
林海生和苗公公抬头看到他眼睛里无声的警告,浑身一颤,不约而同收起了手里的信。
“林大人c苗公公请。”白贤又拾起了管家的职责。
几个人来时嚣张至极,回去时却如丧家之犬reads;。
苗公公和林海生来的时候,坐的是两辆马车。回到马车上,两个人发现自己的后背全都湿透了。向来为皇上宣读旨意都是一件荣耀之事,没想到到了陵王这儿居然变成了凶险的事情。
马车上都是自己人,苗公公再也忍不住剧痛,低声的呻吟起来。
“他们肯定会记恨上我们了。”屋内,林子吟叹口气说。
“记恨又能怎样,横竖他们不敢在背后对本王使绊子,回去后也只能为本王说好话。”楚随风笑着说,“想空手套白狼,让我们白白给他们送东西,想得美。”
“我也不愿意。”林子吟噘着嘴说,“那些东西可是咱们的立命之本。他们想要,根本不可能。不过说起来,皇上也真够心狠的,是在逼咱们的命。”
“明年之后,我们就不用害怕了。”楚随风安慰她。
“我知道。”林子吟的声音有些闷。打仗不仅需要精良的武器,后勤的保障也是十分重要。北地现在的粮食储备,只能够百姓勉强支撑到来年秋收。要是战争起,朝廷和鞑子两面夹击,北地就危险了。
毕竟打仗真正的还是需要靠人力,要是北地大面积征兵,那么土地的种植靠谁?
“聊城守卫森严,是北地和大秦最重要的交通要道。如果想要安逸,聊城必须掌握在我们的手中。”楚随风开口,“先抢进一些人再说,以后再图发展。”
“守卫聊城的将士不能降服?”林子吟问。
“关庆谷是皇上的人,此人对皇上十分忠心,而且为人足智多谋c英勇善战。否则的话,皇上也不会派他来镇守聊城。”楚随风回答。
“按照地图上来看,聊城应该属于北地才是啊?”林子吟纳闷地问。
“不错,聊城严格来说,的确是属于北地的城池。不过聊城的地理位置太重要,当初皇上多了心眼,就给了他自己而已。”楚随风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鄙夷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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