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有刺客到王爷的庄子上,虽然庄客没有当场拿住人,刺客却被庄子里养的狗儿所伤。”司锦寒慢条斯理地开口。
张达等人心里暗暗叫苦,刚才听到门响,就应该让那些手下的人离开,只是刚才司锦寒制造的响声太嚣张,让他们一时疏忽忘记防范了。现在人就在现场,要是被发现,可就是人赃俱获了。
“原来王爷和三公子到此有公事在身,不过屋子里都是熟人,刺客断然不会在此。”吉家主也放下了身段。
“是啊,是我们几个小聚,屋子里的人也是我们几府各自的下人。”
“对,没有外人,刺客绝对不会在此。”
在座的人纷纷附和。
那些刺客更是若无其事地站到了各自的主子后面,努力扮演好小厮的角色。
“没有外人就好。”司锦寒笑得十分灿烂,张达等人听到他意有所指的话,个个心里都不禁剧烈地跳起来。
“放狗reads;。”楚随风冷冷地下达命令。
牵着军犬的三个侍卫立刻放松了手里的链子。
得到自由的军犬,马上欢快而警惕地扑向了张达等几个家主身后的人。
那几个人都吃过狗儿的亏,他们看到狗儿扑过来,下意识伸出手使出内力对着狗儿劈过去。
跟随狗儿的几个侍卫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哪里会让他们伤到军犬,人代替了军犬迎上去了。
“大胆,”张达看到要坏事,立刻呵斥了自己的人,等身后的下人站好不动,他又陪着笑脸看着楚随风,“王爷,误会。他们是被狗儿唬住了,不会真的想对王爷的狗儿下手。”
“抓起来。”楚随风不愧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他具有铁腕战神之称,哪里愿意耗时和张达等人啰嗦,“反抗者杀无赦。”
“王爷,我等犯了什么事情?”夏家主还算镇定,他抱拳问楚随风,看似恭敬,语气中却带着质问和不屑。
“不死心是不是?”司锦寒淡淡地开口,“爷就让你好好看看证据。”
说完,他好似漫不经心动起来,站在张达身后的男子上衣已经被剥掉掉了。烛光下,那男子胳膊上绑着的重重白布条顿时展现在众人面前。
“爷没有剥人衣服的嗜好,既然做了,就别藏头藏脑。”司锦寒脸上的笑容在烛光下显得有些阴森可怖。
“带着军犬到各府去搜查。”楚随风下达命令。
“是,王爷。”三个侍卫立刻带着军犬往外走去。
在座的各府家主心里顿时一惊,王爷这是要下定决心消灭各府啊。他们看看院子里的黑甲兵,又想到他们自己带来的人手,心里暗自懊恼,为了生意,各府可是将重要的人手都派出去击杀马家白家了,难道今日要阴沟里翻船吗?
楚随风冷冷地将他们脸上的表情全收在心中,这些人在丰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多年,就忘记了谁才是这丰城真正的主子了。
司锦寒对这些人更是满眼不屑,这些人说白了,只是家底大一些,银子多一些,可在兵器和势力面前,这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他们都是一群蠢东西,这些年难道没有看到王爷手里的兵权到底有多扎实吗?
黑甲兵听到楚随风的吩咐,直接亮出了兵器抓人。
“王爷,冤枉啊。”一个小家主吓得脸色突变,大声喊冤,又看到楚随风等人板着脸带着杀气的模样,心里更加慌乱起来,“是张家c夏家和吉家的主意,我等都是被迫而来的。”
张达几个听了,心里恨不得将说话的人给杀了。
如果能坚持住,只要推出身后的下人,说不准这件事就过去了,蠢货竟然不打自招起来。这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对,他们三家是主谋,我等这事被迫的。”只要有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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