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王司徒隽开始培养大量的谍报人员,当然是用他天渊阁特有的媚术,并且他也开始在批量制造谍报人员的同时,贩卖这些被培养好了的间谍。
天渊阁就这样越来越像一个奴隶市场,甚至还可以定制间谍。而天渊阁的间谍可以是所有人的间谍,但是首先必须效忠于天渊阁。
至于小郡王司徒隽用的什么样的手段,来保持这样的忠诚,这就很难讲。
毕竟小郡王司徒隽手中有噬骨粉的配方,而且自己也曾经身中冰蛊,为人所制,谁也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他有没有捣鼓出什么新的东西来继续满足他对人的控制欲。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北宫鹄登门造访,两人见面时都觉得恍如隔世。
上一次仿佛已经是在很久以前,那时老郡王还在,两人相遇在郡王府,相互之间口角争斗,颇为热闹,尤其是小郡王司徒隽,还一味在借着女人在争风吃醋。
可是现在两人都云淡风清了,因为他们有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钱。
寅族到底在本朝安插了多少间谍?没有人知道。北宫鹄想借助于小郡王司徒隽的情报网和间谍,对寅族谍报网进行反制。
司徒隽没有正面回答北宫鹄的问题,两位翩翩佳公子就这样各自轻摇纸扇,暗中盘算着。
末了,司徒隽将手中纸扇一收,说:“你不觉得其实我们两人很像吗?”
“像在哪里,我怎么完全感觉不到?”北宫鹄漫不经心回答道,他低头品茗,心中暗道好茶。
司徒隽却对北宫鹄故意忽视他的举动不以为意,他接着说:“你我其实都是为了皇位可以不择手段的人。”小郡王司徒隽边说边观察北宫鹄的反应。
北宫鹄又喝了口茶,才淡然一笑说:“这样的人朝庭内外也都不少,不足为奇,在下虽忝为镇远大将军,可是毕竟也是凡人,想来行动做派之间必然有难免免俗的地方,却让阁主见笑了。”
北宫鹄扇子一合,想司徒隽拱手致意。
小郡王司徒隽哈哈大笑的站起来说:“北宫鹄你到底比我棋高一着,我知道我卑鄙,而你却把你的卑鄙升华的那么高尚,难怪你比我更讨女人喜欢,在下服了。”
小郡王司徒隽就此回礼,他和北宫鹄两人这次的见面和头一次最根本的不同就在于,那一次去王府中,两人都各自哄抬自己的高大上,而现在两人都不吝于称呼自己为在下。
而在此期间中,两人各自经历了多少股力量的分化,力量分化会制造出更多有趣的契机,而人们之间由此如何彼此对待,也会随之变化。
北宫鹄此时客气的一拱手说:“请问阁主何出此言,在下愿闻其详。”
司徒隽将纸扇轻拍着手掌,来回踱步着说:“北宫鹄你别装了,你的族人都死了,你还活着;爱你的女人为你死去活来,即使明知你热衷皇位更甚于她,还是追随着你;而忠诚于你的男人们c属于你的震远军,你连戍边都是让你的妹妹去代替你做!”
北宫鹄问道:“你怎么知道?”司徒隽打个哈哈道:“这就当做我天渊阁谍报能力的自荐吧。”
北宫鹄闻言挑了挑眉,也没有在做追究。司徒隽继续说:“你可知道若皇上知道了此事,可又是一场欺君之罪,要株连九族的,夙璃就已经开了先例了,你不可能再如此侥幸了,毕竟皇命如山,你作为长生族最后一人,应该深谙此道。”
北宫鹄再喝了一口茶,他心想这茶怎么这么好喝呢,一连喝了好几口过后,他才幽幽的回了一句:“请问皇帝在哪?”
小郡王司徒隽闻言将手中折扇猛的一收,焦急的冲到北宫鹄面前,凝视着他的双眼,急切的问道:“如果就是在你我之间呢?”
北宫鹄放下茶杯,依旧悠然的说道:“你若如何,我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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