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昏厥过去。
原来路才是最漂泊无依的,无论是它通向的最遥远的远方,还是在它身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它无从拒绝,更没有人为它停留,而它会迎接和送达所有经过它的人c去到他们想要去的地方
就像此时的夙璃一样,在他人的意愿下,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匍匐,甚至昏厥。可是夙璃愿意这样,在昏过去之前,她不得不第一次向自己的内心里承认,她宁愿受到这样的虐待,也比北宫鹄对自己什么都不做要来得强得多:至少只要夙璃待在这里,她所遭受的一切,北宫鹄都会知道,又或者说,只要北宫鹄想知道,他迟早都会知道。
北宫鹄其实什么都不想知道。确实也是,这次发生的事北宫鹄并不知道,虽然北宫鹄不可能不清楚,只要他愿意,可是这一次他连他自己的心思都不太了解了
当北宫鹄拥抱夙璃的时候,北宫鹄的那一帮女子弟子和正室都侧立在一旁,这么做,在等级森严的长生派中,无疑是判了夙璃的死刑。
可是北宫鹄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他闷心自问,这样做到底是出于爱还是恨?北宫鹄一时之间,很难回答他自己,在北宫鹄看来,他这么做只是单纯的不想再跟他自己的过去任何的瓜葛。
可是北宫鹄现在做的一切,都只是在重复他自己的过去,只是对于夙璃来说,更倒霉的是,北宫鹄重复的只是在北宫鹄见到夙璃之前的过去。
至于北宫鹄和夙璃能不能够再次走到彼此面前,谁也不知道。仅仅靠着穿越和春药的契机,能否再次造成两个人之间的弥合,谁都说不准,“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可是两个人一旦真挨的近了,彼此之间的摩擦所造成的伤痕,年深日久,生的情到底是爱是恨,除非愈合,否则只是彼此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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