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天气就是怪,时而天晴,时而落雨落得像倒了天。这天,夜色清稀,操场上都没有人,只剩磅礴骇人的雷雨声。
却,你仔细听,还有女孩儿的哭喊声参杂在里头。
方舞更不是个傻的,办完了自己的事再想起童晴缘她也是老大的火气。按现在这态势,童家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可,怎么就能这么算了?方家在大局上讲情面是一回事,方舞自个再怎么私自处理又是另一回事。
方舞是谁?打小就威风得像条汉子。有人为了私心拿她的命开玩笑,她又是好惹的么?不可能,她的方式绝对简单粗暴,直接动手。
没什么好说的,也不听什么解释,只听童阿狸提了一句这天操场上不会有训练,方舞就定了心思了。
她当初拎童阿狸就像拎只小鸡,如今绑童晴缘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她二话不说冷着脸架起童晴缘就往操场上走,接着绳子一绑,一栓,一吊就把童晴缘挂在树上了。
彼时,狂风暴雨,雷声轰鸣。童阿狸吓得打哆嗦又不敢动,一动绳子就勒着她的肩膀,吊着她左晃右晃生不如死。童晴缘这下是又惊愕又恐惧,她委屈得直哭:“方舞,你这是在干什么?”
方舞在衣裳外头套了件雨衣,雨衣的帽子拉得高高的。这时,雨水顺着帽檐往下滴,方舞也根本懒得多说话,她撇撇嘴冷笑,盯着童晴缘眼神也是冷的。
童晴缘和方舞打小就是一伙的,方舞哪里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而方舞这样不屑又恨极的眼神,说实话,童晴缘很害怕。毕竟她们院子里这些女的中,说起无法无天到明目张胆的,也真的只有方舞了。
童晴缘其实心里也后悔,这会她又害怕,牙齿都要咬断了,却又放不低姿态来,她左右只好硬撑着脸面强辩,道:“阿舞,你为什么这样?我不懂,是不是童阿狸和你说了什么?你要信我!我们是最好的姐妹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真是让方舞火冒三丈了,方舞冷着脸喝她:“童晴缘,你当老娘是傻子么?”说着方舞双手环在胸前,根本懒得和童晴缘弯弯绕绕。冷笑着,霸道又烦躁道:“不是你么?我又说了是你么?整个b队都不知道我和童阿狸的条子被人换了,你怎么就这么自告奋勇?就算不是吧,咱们可是最好的姐妹,我替你出过多少次头啊童晴缘?你怎么就舍得来害我?乖,别莫名其妙地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说着说着,方舞的脸色就沉下去了,她扭头看向天,很惬意道:“怎么办?既然你没害我,那就是我突然看你不顺眼了,想整你了呗。你觉得天打雷劈的感觉怎么样?我却只恨没一道雷下来劈死你这个没心没肺的。”
方舞这话说得轻巧,童晴缘却是真的胆战心惊,这雨,这雷,在往后的老长一段日子里都成了她的噩梦。
方舞说完这席话也懒得再搭理童晴缘,就把她那么晾在树上,转身就走了。
她没走多远,就又见着了自个的“冤家爱人”。
这时江海波立在门檐下,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捏着手机,见她走过来,男人也没尴尬也没避讳,到底是个人精,他的分寸拿捏的正正好,不远不近,还是那个态度,大大方方地面对方舞,笑却不及眼底,只道:“你又在胡闹?”
“这可不是胡闹。”方舞也笑,她的态度很干脆利落,半点没有因为我和你睡了,你就要怎么着我了的死缠烂打。她不黏糊他也不娇懒,只淡淡挑了挑眉,很坦荡道:“我这个人啊,就不是个好的。对自己不客气,对别人也不客气,睚眦必报得很。其实,你要是恨我,找个日子睡回来也行,我会奉陪的。”
真是!江海波真不知道方舞怎么就成了个脱了缰的野马了!?这姑娘太难掌控。但这事儿说回来,又哪里能算是他一个大男人吃亏呢?他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