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惊回了思绪,对上朝凰的眼睛,解释道。
“你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想烬月。”
朝凰眼睛眯起,醋道,“他是长很好,所以你对他一眼难忘了?”
朝央失笑,“要担心也是我担心啊,你醋什么。他明显是冲你来的。”
朝凰摇摇头,“说不定他是故意通过我来接近你呢。”
“你哪来那么多奇怪的想法?”当时演狗血剧吗?想起前世苏欣美周末必看的韩剧,朝央眼里滑过一丝无奈。
朝凰哼哼一声,又缠着朝央在床上磨蹭了许久。
至于朝央要找烬月谈判的事朝凰就不想理会了,朝央做的事,她只需放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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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似火,这四个字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那天空此时像一片火炉,把整个大陆都印成了红色,瑰丽的让人叹服。
站在高高的殿门前,脚下是好几米高的阶梯,若是从下往上看,就能够轻易的感觉到那份距离感和压力。朝央拾着阶梯一步一步的往上走,对于烬月高高在上的站在最上那层阶梯俯视她的模样没有半分波澜,若是烬月用这种方法震慑她,这未免太小看了她。
朝央一步步缓缓的走着,眼神平静通透。烬月双唇微启,“摄政王。”
千二百轻鸾,春衫瘦著宽。倚风行稍急,含雪语应寒。带火遗金斗,兼珠碎玉盘。河阳看花过,曾不问潘安。
朝央看着烬月,不由的回忆起这首诗。相貌的美描述起来总是很空泛,问她烬月美不美,朝央只能说,美,再精致不过。但是若是描述这个人的气质,那么总有各种词语诗句可以描绘出来。
朝央想,烬月这个男子,应了那句话,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烬月。”朝央回以颔首。
烬月在朝央打量他的同时也在打量朝央,他感觉到,站在朝央的对面,他不再是那世人皆醉他独醒的那个人,朝央那双黑漆漆的眼眸,仿佛将一切洞悉。
哪怕朝央的眼睛和面容都是淡漠,甚至冷漠的,但是烬月却直觉,这是一个火一样的女人,或许是她心里藏着一把,连自己也看不见的火。
朝央踏上最后一个阶梯,转身,面向东门,风吹起衣裙和青丝,广袤的天空,苍凉的广场,雕栏玉砌的宫殿,远处看着,两人的模样甚是唯美。
“传说国师一般不问俗世,为何却又掺和进云祁?”朝央没有打算虚伪的说一些词令,相信烬月也是一个直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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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俗世只是为了潜心修炼,烬月出了神殿却是为了渡过一场劫。”
烬月自从揭下面纱之后就没有再带上过,那风光霁月的面容暴露在空气中,时刻带着浅浅笑意,很轻易的能给人好感。
渡劫吗?
朝央脑中流光一闪,“情劫?”
烬月加深了一点点笑意,“是的,我的情劫和女皇陛下有关。”
所以才千方百计的接近朝凰?而且因为觉得朝凰不近美色,所以又干脆放弃如原著那般和朝凰谈情说爱之类的?
“你要做什么?”
烬月身着一件一看就很素净的长袍,白色的底,银色的花纹几乎看不见,只有细瞧才能隐隐感觉出它的不凡。
从袖中取出一个玉佩,用食指勾着,放在朝央的面前,笑道,“摄政王还记得这个吗?”
朝央见烬月不直面回答自己,而是如此,也没变脸色,闻言仔细看向玉佩,待看到玉佩后面时,愣住,认出这玉佩分明是自己的。
是辛雨石留给她的那块,那次离开云祁时被朝凰抢去了,没想到今日又被烬月拿了出来。
“怎么在你这里?”朝央眸色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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