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般的步子,朝央走到了宸永乐面前。
那身影虽然单薄,可是没有人敢无视她的气势小看这个女人。
“若是贵国想用女皇来威胁云祁的国体,那是不可能的。”
“没有了女皇,我们还有太女。”
朝央轻笑,如绽放的雪莲,纯白的有距离感,“云祁比女皇重要。”
还来不及沉醉于那一笑的美好中就被她的话打入了地狱。
四人的脸色都有些复杂的看着朝央。
南国的三人是惊讶于朝央的手段和狠辣,朝凰是震惊于朝央对她的扶持。
司马嵘道,“谨亲王未免太过武断毕竟是女皇,谨亲王如此作为是想谋反吗?”
“这是我云祁的事,只要所有人都同意本王的调令,你认为昏迷的女皇会翻起什么风浪吗?”朝央嘴角的弧度显得讥削。
这次连朝凰都沉默了,朝央会说出这种话,真是不可思议。朝央给她的感觉其实更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不是能说出这种话的枭雄奸臣。
朝央也知道他们的想什么,却没有做出什么解释。
她做什么事向来不喜欢解释,做了什么就都是做了,至于目的,只要自己满意了其他人的眼光与她何关。
不过现在她也仅仅是
女皇还是要救的,只是在这之前朝凰必须先登上大宝才行。
她的目的并不是杀了女皇,她想要的是毁了女皇。
让她从骨子里开始烂起,让所有人都看着她彻底的烂掉。
而且云祁是她的国,她也想它能永远绽放她最美的光彩,但这一切她会交给朝凰,她会离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就一睡不醒了,所以还是去看看这广大的世界,让这一辈子圆满一些。
这些,就是朝央的目的了,她十几年的努力奋斗,都是在为了能安心的离开而做的。
“你们知道你们因何不战而败吗??”
朝央越过朝凰,半靠在了那把代表了最高权利的椅子上说道。
朝凰看着朝央的动作不语,走到椅子后,将手搭在了朝央的肩上,轻柔的揉捏着。
朝央肩头一僵,随即放松,她倒没想到朝凰会给她捏肩。
“请谨亲王指教。”
司马嵘倒底是只老狐狸,这一番变故下来脸色也能维持表面的平和,只是也俺不住眉眼间的凝重。
“因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们丝毫不清楚云祁罢了,岂不知本王少时便可赴战场为我云祁扬名,而本王现在又怎会不把云祁守的固若金汤?”
司马荣嵘颓然,他终究小看了年纪看着过于稚嫩的朝央,在未及冠的幼童在战场上扬名天下时他就应该知道,有些天才是受了上天的眷顾,终究与旁人不同而语。
说朝央时云祁的守护神,这也完全不夸大。
朝央,实在是一个很大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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