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靠着许广汉侯爷,也许今后就能在大汉混的有一番作为了,可是事不由人,皇帝刘询偏偏将自己提拔到了一个自己都没有想过的高度,做了颖水县令。
去年铲除颍川四大家族是何等的雷厉风行,本想着今后能在颖水恣意逍遥的的,谁想到被叫道长安就再也回不去了。
如果到金马门做待诏真的像是张猛和朱博几个说的是接近了权力中枢,是一个天大的机会,可是如今因为陈汤的事情被勒令回家,自己应该是喜悦,还是忧伤?
从来都是往上走,人人兴高采烈,可是要是不进反退的话,谁能心甘情愿?
成,是因为天子刘询,败,也是因为天子刘询,天之的意志就是一切,拥有权力就是在大汉安身立命的根本。
原来一心想接近敬武公主,能为今后做一些铺垫的,可是如今敬武公主真的像是对自己产生了兴趣,但是却连去未央宫的机会都没有了,那还怎么实施接下来的那些计划?
苟参更加的领悟到了,在绝对的权力面前,自己这个秩奉六百石的大汉小官吏,简直就是沧海一粟,不值一提。
在这样一个权利至上的社会里,有权就有了一切,光光有钱是不行的,自己必须要做官,要做大官,要掌大权!那样才能不被人欺凌。
否则像颍川郡的原家c褚家c韩佳和王家那四大家族,钱,何其多也,可是不瞬间的就被自己和黄霸搞的土崩瓦解,什么都没有了么?
像杨恽那样做一个富家翁,悠悠闲闲的渡过一生,那不是苟参想要的。
况且,杨恽有着深厚的背景,他的哥哥和侄子都是朝堂里的官宦,出了事也有人为他奔走。可是自己在西汉到底有什么凭仗?
倒霉了,谁会在意自己这个小小的待诏?
苟参对月冥思着。手却不停,胸中一股气息涌动,手中握刀猛地挥出,只听到“咔嚓”一声。手臂上缠的绳子竟然被拉断了,那块绑缚着的石头“呯”地掉落在树后,苟参手里的刀一下就劈在眼前的石墩上,登时的火星四溅,而石墩竟然被苟参一刀给劈裂成了两半。
苟参愣了一下,借着月色看看已经卷的没有刃的刀。再轻轻的踢了一下毁掉的石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苟参一点都不埋怨那个给自己带来霉运的陈汤,其实他觉得自己和陈汤在某种程度上是一致的,就是一种类型的人,只不过,陈汤比自己更为倒霉一些罢了。
自己如今是皇帝诏令让“回家”的,不是和某一个大汉官吏有了争端,那样的话,还可以让许浩明c张敞等人帮忙斡旋。
和天子讲理,门都没有。
如今。任何人都帮不上忙,帮不到自己。
第二天,苟参让人买回来了一些琴弦和箫,然后先将琴弦固定在风筝上,就放飞起来。
果然,风吹在琴弦上。铮铮的就发出了悦耳的声音,这让花红和丙女以及迎东c怜西c若南c怀北几个婢女都喜笑颜开,觉得自己的老爷果然总是能出其不意的做出一些让人惊异的东西来。
由于邴吉薨天,苟参就将风筝放的很低,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等试飞成功,接着,他就准备将箫往风筝上绑缚。
前世的时候,因为无聊,纯属打发时间,苟参在大学里报了一个国艺社。在里面学了一些民族乐器的演奏,尤其是对箫研究颇深,还曾经在学校文艺联欢会上做过箫独奏。
至于苟参为何在众多的国乐器中青睐于箫,无他,只是因为箫和其他动辄上百几千元的乐器比较起来。便宜罢了。
曾经他那个竹箫就是七块钱在街头买来的。
别的乐器他倒不是不喜欢,而是买不起,总是借别人的,也不成。
箫在西汉时被称为“篴”c“竖篴”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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