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就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苟参低声说道:“公主,苟参本来只是一个侍曹,后来被陛下擢为颖水县令,当时对颖水县政务是两眼乌黑,而恰好在郡府大牢里结识了陈汤,觉得此人非常有才华,对其身世细密,却不甚了了。”
“前期门郎甘延寿也曾对苟参说过,陈汤身世坎坷,因此,苟参觉得人无完人,作为县令,只要属下能秉公执法,一心为公,那就是难能可贵的,苟参只求能完成陛下交待的政令,而很有可能就疏忽了对下属的监察,这个,苟参也是难辞其咎。”
刘敏觉得苟参说的这些很是中肯,算不上是为自己辩解,也没有踢陈汤开脱的意思,就问:“本宫怎么听你的意思,和黄门郎张临认识?”
苟参一听,看了一眼刘敏,却不答话。
刘敏“嚯”的就站了起来,往苟参身边走了几步说:“苟参,你怎么有话不说,你敢欺瞒于本千岁!”
苟参一听,弯腰说道:“臣,不敢。”
刘敏有些咄咄逼人:“说什么不敢?你不是已经开始对本宫隐瞒了吗?”
“做都做出了,还说不敢?你也看本宫年少,什么都不懂吗?”
苟参一听刘敏有了怒意,立即朗声说道:“苟参自从当日在朱鸟殿见到公主后,就惊为天人,心存仰慕,对公主的敬仰天人可表,如今所做的风筝c毽子无一不是为了公主开心,公主说苟参欺瞒,也是有的,但是苟参绝对不是为了欺瞒而欺瞒,是情非得已。”
刘敏虽然这会有些生气,但是她并没有被气糊涂,听苟参说自从去年在朱鸟殿见到自己,就对自己牵肠挂肚的仰慕,心里就有了一丝异样,嘴上却嗔到:“什么情非得已,欺瞒就是欺瞒,为何要找许多的借口?”
“那你说,你是怎么一个情非得已?”
苟参听刘敏追问,脸上就带着难色,刘敏往他跟前走了几步,皱眉问道:“难道你真的像是张临说的,和陈汤一样奸猾,要对本宫做一个不忠不孝的人吗?”
苟参看着刘敏亮亮的眼睛,长叹一口气说:“是,千岁,苟参绝对不会欺瞒公主的,只是说出来,就有挑拨的嫌疑,希望公主不要生气,就当苟参什么都没说。”
“你只管大胆的讲!”
苟参越是迟疑,刘敏就越想知道苟参遮遮掩掩的到底在隐瞒什么。
苟参本来还想着在今后的日子里和刘敏接触久了,潜移默化的做一些事情,可是如今张临说自己让刘询给“回家”了,欲擒故纵的手段也没有了必要,就干脆的一不做二不休。
“千岁,当日不知千岁在金马门那里为何就断定是苟参将公主的鸢鹞给弄坏了?不知是谁看到的?”
刘敏一听就笑:“怎么,你还找旧账,不是你是谁?那个宫女说的就是你,她认准了你的。”
“不错,苟参当日在金马门待诏署交接完毕,是在路上看到了一个坏掉的木鸢鹞”
“等等,你说你在路上看到的鸢鹞已经是坏掉的?”
苟参就点头,刘敏说:“那你是正好走到那里被本宫的人看到了?”
苟参又点头,刘敏就笑了:“是么?你呀!真是一个够惨的倒霉蛋!”
刘敏这一下薄嗔轻怨的,丰神秀姿,真是娇俏动人,苟参就直愣愣的看着她。
刘敏说完看到苟参注视自己不说话,嘴里哼了一声:“呆子!瞧什么?”
苟参仿佛如梦方醒,赶紧的低头,说道:“是,千岁,苟参这人一直就点背,这不能怨社会。”
“点背不能怨社会?你这又是什么奇谈怪论?”刘敏笑着坐回了案几后,随手将毽子扔起来又接住:“你的新词倒是不少。”
社会一词的本意是指特定土地上人的集合,这会却没有这个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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