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猜到其中意图,纷纷逆向操作,趁低吸纳,平抑投资成本。
然而,就这天,坏消息传来,天元和金山的换股谈判无果而终。跌停板打压后看不见下一波行情,股价没有提振空间,顿时形势大变。各大投资机构紧急出货,无数老鼠仓疯狂逃窜。散户们最惨,跟着狂撒血汗钱,赔得连小裤衩都快当了。
米灵倒吸一口凉气,大骂资本家茹毛饮血,条条罪状罄竹难书,但是对于自己赚的那些钱,倒不怎么感到愧疚。
“老娘是散户,散户!”她披肝沥胆,指天发誓,“劳苦大众的一份子,运气好一点点而已”
花开披头散发,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夜半睡不着觉,又给楚辉打电话。
“花儿,怎么了?”楚辉听他许久不吭声,心下惴惴。
花开说:“”
“没事吧?”楚辉越发不安,“花儿,别吓呀!”
花开吸一吸鼻子,“说过的,要让开开心心”
楚辉说:“”
花开说:“”
“哭吗?”手机里响起轻微的啜泣声,楚辉立即神经紧张。
“喜欢”花开弱弱地说,“肿么破”
楚辉就像踩空一级楼梯,云里雾里,好半天缓不过劲。
凌晨四点,花开从睡梦中惊醒,呆呆出了会儿神,拿起手机,翻到余温号码,书写短信。
“最烦恼c最无助c最痛苦的日子里,不身边。或许真的缘分已尽,对不起,不是演员,入戏后出不了戏,爱上他了。”
按下发送键,花开长出一口气,又呆呆出了会儿神,闷头大睡。
鱼头,能收到的消息吗?
余温走后,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但墨琰的普善寺之行,终使他忍不住接通信号。
花开的心曲,几乎第一时间被他展开阅读。
他咬着嘴唇,双拳紧握。
佛祖,洒家要还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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