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轻轻扭动腰肢。
“痛啊,揉揉”
余温一脸血,明知他九成九是装,仍旧克制不住冲动,托起囊袋兜住,柔柔软软摩挲。
“痛个jb!”
尼玛,有这么诱人的小魂淡么!老子认栽
“本来就是jb痛嘛。”
花开偷着乐,囊袋下温暖的安抚熨得心肝儿也麻酥。
因势利导,趁热打铁,一举将他拿下吧!
表以为我不会使小计谋,哼,青花椒蒸鱼头,蒸不死你!
“最多是疼,不是痛。”
余温没话找话,瞄向丁丁,包/皮蠕动,粉润的小头犹抱琵琶半遮面,当即吞咽口水,自问:定力何在!节操何在!
“疼和痛有区别吗?”
花开把腿再分开一点,感觉丁丁越来越有那意思。
“疼是余痛。”
余温目光发直。
“好吧,疼,疼啊”
花开默默唱国际歌:“起来,饥寒交迫的丁丁,起来,我那受苦的丁丁”
余温受不了了,包/皮薄得像层纸,包着小柱好像轻绸细缎,粉润剔透,和小头的色泽几乎一模一样,直叫人食指大动。
“是不是很美型?”花开不要脸地问。
包/皮太薄,肉色太嫩,这种丁丁,余温一看就知道是花瓶丁,进门便倒,即使不早泄,也是撑死十分钟的货。
不过,花开不在乎,不但不在乎,还挺自得。他是受,纯的,好看远比好用重要。
“我想揍你!”余温恨恨道,“遭人愚弄,糊涂至此!越想越气,管逸那个王八蛋,老子回去阉了他!”
对,多说话,分散注意力。
“还有小米,成天胡思乱想,跟老子这么久,什么时候见老子对伪娘有兴趣”
他忽然意识到仅仅分散注意力是不够的,手感还在啊,小蛋蛋那么可爱那么圆滚,实在不忍释手。
“还疼不?”
卧槽,这不是废话么,他能说不疼!
“转移了,疼到棒棒上去了。”
余温吐血,高高扬起手掌,作势欲打。
“小妖精,我揍你!”
花开立马翻身,双膝跪压床面,背部朝天,腰部下沉,将一具雪白悦目的高臀耸到他面前。
“我不乖,招你心疼,惹你生气,诚心诚意领罚,打吧。”他回望余温,脸上写满渴望。
色/诱爱人是花开最爱干也最擅长干的事之一,但一般要在正式定情后,起码也要相互表白,“我爱你”c“我也爱你”,走掉基本流程。今天这般大胆奔放,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
他确实熬不住了,情/欲c爱欲的驱动力从来没有这么强。
余温如果容易搞定,也不会单身到现在。虽然伪娘控的误判错到姥姥家,但他对自己的喜爱,绝逼假不了。他只是不肯主动,或者一心希望自己和徐展复合。
复毛的合!
老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在感情/事务上婆婆妈妈,救人救出个棒打鸳鸯,因而心中有愧?
行,你要当道德标杆,成全你,我出轨!
花开豁出去了,上下两张脸全豁出去了。
真正的妖精是你,坏鱼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累不爱,猛打飞机。
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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