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正打着盹,元气初复,一宿没合眼,挨到下午两点,终于挨不住了。
他知道自己很傻,四点多发消息,花开早就节操掉一地了,可是那份担忧便如跗骨之蛆,即使脱裤子放屁,也要多此一举。
他这样安慰自己:两人在酒吧至少玩到零点,然后吃宵夜c开房c洗澡,就管逸那德行,是少不了的,再聊聊天,大玩前戏,怎么着也得折腾到四点以后进入正题。
短信一发掉,又觉得自欺欺人,谁吃饱了撑的搞到这时候嘿咻!
跟着懊恼不已,先前不敢发消息,是怕他不原谅自己,你不叫我干,我还非对着干不可,现在发就不怕他叛逆了?
特么办的什么事!
余温不胜其烦,最后想起个奇门遁甲局算一下,然则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问卜,心绪不宁,倾向性严重,算也算不准。况且,他一向不为自己做预测,避免习惯成自然,影响冷漠智慧的修持。
只要算自己,没有一个大师可以像对别人一样客观,人性不允许,潜意识不允许。
所以,他除了提心吊胆别无他法,干等花开回复,哪怕合着眼,也保持一小半清醒。
“咚咚”声响,余温迷迷糊糊,以为有人敲门,又听“滴滴”之声,骤然一惊,睁眼看电脑屏。
花开:~_~
余温气不打一处来,都几点了,才给回音!
余温:\_/
花开:肿么啦,谁得罪你了?
余温:某坏人!
花开:?
余温:管逸!
花开一呆,眼眶顿时发热,他不责备自己,却把过错推到别人头上
余温:还好吗?
花开:嗯。
余温:昨晚在家睡的吗?
花开微微一笑,旁敲侧击干嘛,大家都这么熟了,直接问呗。
花开:才回来。
余温:(╯^╰)
花开:很累,很尽兴,睡得跟死猪一样。
余温:好吧,戴套没?
花开抿嘴笑:没,我不喜欢戴套的丁丁。
余温:
花开:就是有点疼,和徐展好上后,菊花变松,你见过他的大家伙,想管逸那尺寸肯定吃得住,但好久没做了
余温一头黑线:赶紧去防疫站做检查,安全第一,现在去!立刻去!马上去!
花开:他没病。
余温:我叫你现在去!立刻去!!马上去!!!
花开:就不!
余温牙齿咬得“咯咯”响:呆家里,不许出门,等我回来!
花开:?
余温:我现在就启程回南京。
花开霎时泪涌,从来没有人冲自己发火,可以牵动这么温暖的泪腺,余温凶得好讨人欢心。
“难道我是抖?”他问自己。
余温:对了,回床上休息去,可能有内出血。
花开:节操还在,~_~
余温:???
花开:他洗澡时,我剪断座机电话线,扒掉手机电池,卷走衣服裤子鞋子,只留下钱夹和钥匙,出酒店找了个垃圾箱统统扔了进去。
余温:!!!
花开:跳一c两个小时的舞很累啊,搞恶作剧挺尽兴,想到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糗样,开心得不得了哇!哥,我不是小孩子啦,性宣泄解决不了问题,心病还得心药医,心结更需心钥解。恶作剧才是我喜欢的发泄模式。
余温乐开了花:坏小子,叫我操了一夜的心,一上来还骗我,揍你丫的!~_~
花开:不捉弄你一下,肿么原谅你?人家心眼可小啦,往后当心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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