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是要和你做一个交易的。”宁峻祥调整了一下坐姿,“我有两个选择给你。”
“因为我福大命大,因为我女儿和女婿都来了,我怎么舍得死。”宁峻笙回敬于他。
谈希越和傅向晚离开后,宁峻祥却跑来了,看着宁峻笙额头上的伤,他坐进了靠椅内:“你说怎么就没把你摔死呢?”
“那下次好吗?下次就住家里。”宁峻笙也不好多加勉强她,怕万一把她给惹生气离开了,那么他该有多划不来啊。有些事情还是要慢慢来的。
“没事的,酒店就在医院附近,来回也方便,而且希越已经在那里订好了酒店,我也不用再办手续,很方便的。”傅向晚委婉的拒绝。至少现在她没法去宁家住的。
“既然已经来了,就到家里休息吧,家里的的睡房很多,住酒店总没有自己的家里舒适。”宁峻笙观她。
宁峻笙的心里暖流无数,喉咙间都染上了苦涩之意。看着那一碗鱼汤,他觉得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他一口一口地慢慢品尝。他喝完了汤,又聊了一会儿后,谈希越准备送傅向晚去酒店休息。
“别说话,把汤喝了吧。”傅向晚把汤端到了他的面前。
“晚晚”宁峻笙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关心。
傅向晚从胸口内呼出一口气来,然后乘电梯离开了这里,当她再回到病房的时候,把手里买来的东西往床头一放:“这是鲫鱼汤,你喝点,帮助伤口恢复。”
“我们走。”耿怡志便带着伤心痛苦的耿怡柔开了。
耿怡柔被一把拉起来,却是脚下无力,只能倚着耿怡志的怀里,已经是泪流满面:“我现在是不是做什么都抵不了我的过错!”
只见耿怡志一身黑色的西装则远而近,气度超然,他走到傅向晚的面前,与她对视了两秒,他便一把拽起了地上的耿怡柔:“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你竟然跪在她的面前,也不怕丢了我们耿家的脸!你起来,给我站好了!”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想由不到你来插手。”傅向晚看着跪在她面前的耿怡柔,语气寒冷,“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扯进来,但是你对我母亲所做的一切让我无法原谅你,所以你求人也求错了。”
傅向晚没有说话,越过她就要离开,而耿怡柔拉住她:“晚晚,是我的错,我现在给你跪下了,他就是想认回你,我求你就圆他这个心愿吧。他会是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她出了病房,见耿怡柔还在那里,也没有理会她就要走开,可是她却上前拦住了她:“晚晚,他怎么样了?”
“我出去一下。”傅向晚便转身离开了。
傅向晚不想插话,微微别开了眸子,对于耿怡柔这个害了他们一家三口的罪魁祸首,她真的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人怎么也可为自己的私欲而伤害别人到这种地步!
宁峻笙见他们这样关心他,倒是感动:“是,不过我也因祸得福,也许我可以和她早早把这婚离了。也不用这样纠缠下去。”
“是她把你推下去的吗?”谈希越也紧接着一问。
“你是怎么摔下去楼梯的?”傅向晚问得自然。
“我不会见她的。”宁峻笙接过水杯,心湖荡漾,眼眶也微微湿热,他看着傅向晚的眸子变柔,“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们不要说她。”
“在,她就是想见你,想知道你好不好?”傅向晚替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他的面前去。
有看护进出几次给他检查时对他带了耿怡柔的话,他一口回绝,就是不想见她。
“我想安静,所以没让人进来。”宁峻笙解释着,“她还在外吗?”
“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来接我?”傅向晚去拿了扫帚过来把在上的碎片给扫走,看了一下空荡荡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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