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心思暗沉下来,李家这棵老树似乎越盘根越粗了。
司云缓缓地站了起来,而她身旁的南宫红枫终于放松下来,将司云之前塞给他的糖,又再塞进了嘴里。
十三岁少年,模样依旧天真烂漫。
看得司云心底下一片柔软,这殿上有一百多个人,相熟的又何止他南宫红枫一个,只是替她出头的却只有他南宫红枫一个。怎么不叫她心悸,说不感动是假的。
静静地看了他一眼,司云嘴角微向上弯起,微笑一闪而过。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去看顾希年。
哪怕知道他就在那个地方,那么安静地坐在那里,她也没有投去一个求救的目光,但是她的心中是期盼的。
如若心有灵犀
心中那一丝苦涩渐渐清晰起来,似乎被无限扩大起来。
神情微微恍惚了一下,以至于皇上问了两次话,她才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皇上,显然第二次她也没有听清。
皇上面色微黑了黑,斜眼瞥了瞥海公公。
海公公汗滴滴,忙将皇上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皇上说司小姐你找来番薯,是国之大功臣,问你想要什么奖赏。”
司云茫然问道:“那我父亲,是不是无罪?”
众人:“”
“司将军以下犯上,那是大罪!”丞相立马就站了出来,指责司云又要扯到不应该的事情上,“你一个妇道人家,不该再提这种事情,莫不成你还想要被掌嘴不成?”
司云歪了歪脑袋:“丞相大人,不知你家公子现在如何?”
丞相李安狐疑地看了司云一眼,独子李天成的事情可是没有传到外面的,可这司云好像知道些什么。
司云微笑:“你家姑娘侍候他舒服了吗?”
丞相李安:“!!!”
司云笑得十分诡异:“有五六天了吧!”
李安眸孔深缩,为儿子李天成之事,他急到已经焦头烂额,可请了数个大夫也无济于事,儿子那个地方已经成了萝卜头。若非一直绑着,估计都要用烂了去。
“与你有关?”李安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丝危险。
司云又再茫然:“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李安:“”
两人在打谜,所说的内容除了他们自己能听得清楚,别人一概不知道其中的弯弯道道。
只道一个人笑得温和,一个人面色如吃了苍蝇般难看。
李安不能确定此事与司云有无关系,但是关系到李家唯一的一根独苗,不得不去谨慎,狠狠地瞪了司云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回去,神色莫明地一直盯着司云。
又一个官员站了出来,没有指责司云,但却说司子翰身为将军自作主张,对皇上大不敬。
司云仔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问道:“这位大人,你姓马吧?”
马参政冷冷道:“在下正是姓马!”
司云又问道:“可是马大明?”
“正是在下!”马参政疑惑地看了司云一眼,见她目露诡异之色,顿时眼皮跳了跳,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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