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心中一凛,顿时冒出几滴冷汗,不会正如她所料到的一样,藏在地底下吧?
如果是那样,司云不敢想了。
“大人,这里的土好奇怪,好像被挖过似的。”证人见没有人理他,眼珠子一转,不由得嚷嚷了起来。
果然
司云心底下不由得紧张,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禁不住收紧了起来,表面上却不露声息,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
“不过是松土而已,你没看到旁边就是灌木吗?说不定是给灌木松土。”南宫明华突然开口,并且用安慰的目光看司云一眼,示意她不要担心。
司云⊙﹏⊙b汗!不由得捂额,这个蠢货知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帮倒忙?
“松土啊?那为什么只松这一块?”证人装作不解地问道。
“这自然是这一块长得不好!”南宫明华看了四周一眼,顿时心中暗道不好,赶紧解析。
“可草民怎么觉得长得都一样呢?会不会是下面埋了什么东西啊?”证人依旧一脸憨厚的模样,说话也似是不经意的说出。
只是他再怎么装,也掩饰不了眼底下的得意。
司云暗暗叫苦!得,人家就等在这里了。南宫明华你个大傻x,是故意害我的吧?卧槽!
“这”南宫明华无话了,忙看向司云,不料正好对上司云那双写着‘你是白痴’的眼神,顿时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秋官看了一眼司云,又看了一眼南宫明华,迟疑了一下才冷声到:“挖!”
一声‘挖’下,南宫明华绿了脸,无比抱歉地看着司云。司云则冷下了脸,诡异叵测地看了那证人一眼。
而那证人,表情更加得意了。
司云马上意识到,这真的是那所谓的暗桩了。
虽说心中紧张,她却不能直接去阻止,又或者说她并不能去阻止,只能祈祷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否则想要洗清这其间的罪名,又要费一堆周折。
官兵找来简单工具,对着那松土小心亦亦地挖了起来,每往下挖一分司云的心就沉下一分。那个地方绝对是被人动作手脚,也绝对不会是她院子里的人干的事情。
这已经初冬,植物根本就不需松土,且松土的话还可能会死亡。
所以,在北方没有哪个大傻x会在冬天里给植物松土。
就在司云无比紧张的时候,挖土的官兵僵住了,满头黑线地看着土里头挖出的青黄产物,拿着工具的手微微颤抖。
好臭!谁拉的米田共,居然如此之多,如此之臭!
靠之,那货到底吃得是有多么的好?
一股臭味传出,本围在旁边的众人无比自觉地退后了几步,齐齐抬袖捂住了鼻子,只有挖坑的官兵捂住不是,不捂住又觉得好丑,一脸菜色地蹲在坑旁边。
“大人,还要不要往下挖?”官兵面无表情地看向秋官,如果细看他,会发现他眼角在抽,呼吸经常停顿。
“这”秋官也是一脸黑线,十分地无语。
“挖,怎么不挖!”证人抢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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