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剑尾对着凤阡辰的心脏快速前行,凤阡辰却享受般的盯着那朝他飞来的剑,完全没有要躲开的意思。
剑快刺入他时,一只白皙的手突然出现,支手截下了飞来的剑,再用奇异的力量将剑给反弹了回去。
反弹回去的剑更加快,也是从水底深处划过,然后,到了岸边时,却不是从水里飞起。
而是
白展堂提高了警惕,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的河水。
本以为剑会从水里飞起来,可剑却是从他脚底下突然升起。
“啊”脚筋被生生的挑断,整把剑从他的鞋直穿入他的脚,整根没入。
痛得他几乎要晕死过去,可他知道不能,不能在这里倒下,立刻启用了魂气止住了脚底的痛,再用内力把脚下的剑给逼了出来。
不敢再动杀死那孩子的念头,而是将这仇深深的刻在自己的心头。
总有一天,他会让他来救他的。
端木临慵懒一笑,此时的他虽然没有吃饱,可是舔到了一点点甜头了。
这样就够了。
凤惊华揉了揉自己红肿的唇瓣,望着对岸那凄叫连连的白展堂。
“你的剑莫非是从他脚底穿过去的。”她没有看到那把剑是如何插|入他脚底的,但是,却看到那人一直捂着自己的腿,然后,他就被银狼群给围住。
更不可能看到那把剑被他用内力给逼出。
端木临回头,瞥了瞥凤惊华,手抬起,架在她的脖子上,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一拽,说:“你亲我一下,我教你我怎么办到的。”
“不许再耍流氓。”凤惊华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腰,然后低下头,从他的胳膊底下钻了出去,躲到了她儿子旁边。
凤阡辰好像一点也不关心他家娘亲被谁非礼了。
正一边看“戏”一边啃肉。
“对。”端木临回答她刚才所问的问题。
凤惊华耸了耸肩,说:“这样做会不会有点残忍,感觉你跟他好像有深仇大恨,你俩不是初次见面吧。”
“呵呵!不,我跟他是初次见面,但我跟他有仇,有你死我活的大仇。”端木临笑着说,他的语气怎么听也听不出他跟白展堂有大仇,倒似在跟凤惊华开玩笑。
可事实确是如此。
凤惊华‘切’了一声,说:“有仇直接杀了不就得了,一了百了。”
“你错了,最美的报仇方式不是一剑至命,报仇是一种享受,享受着仇人痛苦的叫声,看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有些仇人他不配死,他只配痛苦的活着,像一个废人一样,在漫长的岁月里拖着那残缺的身子慢慢老去。”
“我喜欢这样的报仇方式,一剑一剑的把仇人身上的肉给割下来,挑断他四肢的经脉,把他最渴望的梦给击碎,让他痛不欲生。”
他笑着向她倾诉着心底的话,令听得人头皮发麻。
“你跟他到底有什么仇,搞得好像他杀了你爹妈一样。”凤惊华抖了抖身子,道。
“呵,你说呢?”他挑了挑眉,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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