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已是好一会儿了,前方就赫然立着一个显眼的院落,想必那就是方圆百里内人人皆知的温家。悺悕站定,当当当的敲了下门。
“哎,来了。”一个梳着双云髻的粉红少女从里面畏畏缩缩的探出半个脑袋,头发上绑的粉红发带随着屋外的风飞舞着,像百灵鸟的尾羽,“啊,请问你们是”
悺悕歪着头想了几秒,然后厚颜无耻的对她说:“我们是四处游历的商人啊”说着还一边转身看向风煦:“你说对吧哈”风煦白了悺悕一眼: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借口啊,真实的。按你这么演下去都要败漏了不过,他表面上还是陪笑着:“啊哈对啊”
那个婢女明显不相信的样子,她看向外面的景色,这时天色已晚,整个世界都染着紫霞,怎么还会有商人在这里四处游荡呢。而且商人又怎么回来我们这个小村子呢,我们这里可是一点赚钱的机会都没有啊。
想罢,这位不好欺负的婢女“咣”的一下,把门给关上了。只留下在外面尴尬的风煦和悺悕。风煦倒是没什么,木然的就直接转身向外走去。悺悕受不住了,一把止住风煦正欲离开的脚步,拿出绣花拳头,野蛮的(爷们的)在大铁门上敲着“咣咣咣!”
这时,又走出来一个女生,她大大方方的将门打开,然后彬彬有礼的问道:“请问你们两位这是要”悺悕将信将疑的打量着她,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优雅,她身穿一袭碧色衣衫,好像那江南水乡开放着的水仙,婷婷的立在这里,不染尘世。
没错!她就是温棉!绝对不会错的!悺悕激动地无话可说结结巴巴:“你,你,你是否叫温棉?”这位水仙女子浅浅的点了点头:“没错,我是叫温棉。”悺悕听到这话,激动的更是腿脚发麻,天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我,我是悺悕!你不记得我了吗?”
——悺悕眼里噙着泪花。
水仙女子一脸的惊恐:“你,恐怕是认错人了吧我从来都不认识什么悺悕啊。”
悺悕一听,猛地震住了,心中好像瞬间被网的千疮百孔,温棉她,是失忆了吗?她揉揉眼睛,用袖子掩面:“啊,真是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呢。”空气中,霎时飘荡着不易察觉的哀伤。这轻轻的绝望就像一粒沙子,浮在空气中,细不可察。可是,再微小的沙子,进到眼里,也是会流出眼泪的啊。“唉”风煦叹气,他深知,悺悕的情绪现在已经发展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他当机立断,不动声色的点了悺悕的哑穴,随即说道:“我们是四处游历的商人,途经这里,想在此投宿一晚,可否?”
看着眼前的这一对男女,他们衣着华丽,相貌端庄,谈吐不凡,似乎是有钱人家的。倘若能巴结上,也是一件好事。于是,水仙女子温棉,柔声细语的问道:“你们可是京城中人?”风煦怎会看不出这女子的小心思,他倒是豁达,直接将计就计:“对啊,我们是从京城来。”
水仙女子大吃一惊,转眼间,她对两人的态度就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这种转变就像是磁极调转,一时让人适应不了,但是效果足够让人膛目结舌。她二话没说,伸手做请状:“小女子家中不算太富裕,还望二位不要嫌弃。”
风煦一听,极其满意,他到现在已经察觉出来了,这的确是个大家闺秀没错的,但是她的内心太复杂,一看看就知道不是温棉了。况且,温棉说,她在这里的名字是温莲,在没有得知来人就是风煦悺悕的情况下,她怎么会把自己擅自称作温棉呢,那样岂不是要暴漏了。
脑子里有条不紊的分析,风煦手上的动作到也是快,直接拖着悺悕就进了门。
一位穿着墨绿长袍的男子走了出来,头上的头发微微可见发白,他应该就是这个家的主人吧。只见他眉眼间似乎有些不屑,但一看到关系和风煦的锦衣华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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