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芷月却已经怒不可遏,甚至忍无可忍地甩开了魏建安的手,怒喝道:
“怎么会毫无干系既然那个女人害你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我便要让她也不得好过!这个下贱的女人我要让王爷看清她的本性,我要让她比你难过百倍千倍!”
“月儿!”魏建安却在魏芷月离开前,及时拉住了她的手,“月儿,你若是当真为了皇兄好c想让皇兄多苟活些时日,你便忘了今日之事,更别做任何伤害王妃娘娘的事。”
“皇兄?你你说什么?”魏芷月难以置信地望着魏建安,简直不敢相信她刚才所听到的那些。
他竟然在用性命要挟她?为了谢轻婉,用性命想要
“皇兄,你居然为了那个下贱的女人c那个把你害成这样的女人,用性命要挟我?”
“要我如何说你才能明白?我的病是我自己咎由自取,跟王妃娘娘并无干系,若是你认为我在用性命要挟你,也未尝不可,若是我得知王妃娘娘有个三长两短,我亦不会苟活于世。”
如今魏建安体力不足,声音听起来也有些弱气,可这些话语却重重地敲打着魏芷月的心,一下比一下重,也一下比一下疼。
“皇兄你为何会为何会”为何会为了那个女人变成这样,又为何要如此维护那个女人,最让她想不通的是,为何他会对那个女人用情至深
而禄儿却已经在门口等待多时,方才看着他们兄妹二人在因某件事争吵,他便没好意思打扰。站在门口已经听了好一会儿,两人争吵的原因,他也已经心知肚明。
他明明都已经进了门,却还是故意扣了扣门扉,对魏芷月道:“公主殿下,王爷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若是禄儿再不为王爷更衣,恐怕王爷会着凉,公主殿下能否回避一下?”
魏芷月却有些纳闷,魏建安身上的衣服明明是今早才更换过的,看起来也很干净,并无一点污渍,却为何要更换?
看着魏芷月一脸纳闷的样子,禄儿低声说:
“公主殿下,有些事,禄儿不便对你仔细解释,但公主殿下也已经嫁人多时,有些事,禄儿不说明,公主殿下应该也能明白吧?公主殿下还是先回避吧,禄儿必须要给王爷更衣了。”
魏芷月只能先到外面等待,心中狐疑的想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了。
自然是因为他刚才做的那个梦
魏芷月脚步踉跄的离开了那里
因为这件事,魏芷月几天都无法安心入睡,心中一直纠缠着魏建安的事,也无心跟秦不归提起行房之事,秦不归倒是松了口气——这几天她没提起这事,他便也不用找借口了,倒是省事。
她也几日没再去看望魏建安,魏建安心中有数,既然他心中的秘密已经被魏芷月给撞破,就算她因此而记恨他c鄙视他c再也不将他视为兄长,也情有可原。
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但他知道魏芷月并不是不知分寸的人,这件事事关重大,她也不可能对他人乱说。自然也不可能让秦不归知道,也不可能对秦汐乱说。
唯一让魏建安担忧的,便是谢轻婉。不知道回去之后,魏芷月会如何对待谢轻婉但愿她能听从他这位兄长的请求,别去找谢轻婉的麻烦
秦不归早已经与魏建安称兄道弟,魏建安病成这样,秦不归心中也又是担忧又是惋惜,自从来偆国,他每日必做之事便是看望魏建安,每次过来,都要留上一会儿,时而谈天说地,时而对弈切磋。
说来也神奇,秦不归在时,魏建安的精神似乎也稍微好了些,甚至有精力和秦不归下棋,还跟他打成平手。原本两人的棋艺便不相上下,如今依旧是如此,这也许能说明,魏建安的脑力并未下降,这倒是件好事。
这日秦不归来时,魏建安特地将所有下人都遣走,房中只剩他与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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